,天天就念枯燥无味的四书五经,简直想要上吊。
林鹭自小也是广读诗书,不过他读的东西大多是正经文字,听着这些个不着调的哭笑不得。
前面一转弯就到衙门,开门的一见严以琛来了,立马笑呵呵地给少卿大人开门。崔县令一早就守在门边上呢,搓着手迎他。严以琛看他老脸上那谄媚的表情,琢磨着这老头没憋好屁。
不过还是先吃了饭再听他放屁,免得影响食欲。饭罢,崔县令又沏了一壶好茶,皱纹带笑地让严以琛品上一品。
“行啦县令,有什么就说,别跟我整这一套。”严以琛吹了吹茶,一口喝干净,崔县令又给他倒上。
“哎呀,这…”崔县令吞吞吐吐,眼珠子转了一下,“少卿大人,恐怕这案子还没了结呀。”
严以琛眉毛一挑,“哦?”
看严以琛不主动追问,反而似笑非笑,崔县令早些时候打好的腹稿都编排不上了。他知道自己在严少卿面前撒不了谎,只得实话实说:“唉!大人,今天早上,临水又死人了!”
临水不大,状况频发。这千年的富庶之乡最近是怎么了,属实是不太平得很。崔县令定是想让严以琛帮人帮到底,把这不知道和杨添广相不相干的案子也给破了。不过他也拿不准这事情和之前的连环命案有关系没,毕竟昨夜已经抓住了那狂徒,只好先用这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