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功夫太高,你容易暴露啊!”说着就翻窗户出去了。
严以琛挠了挠头,关窗睡觉。
林鹭连夜写了封长信,附上一张那武器的大略图纸,就将信送到驿站去。信鸽展翅向北,他心想着大约后天晌午,费征雁就收得到这消息了。
他这人有个习惯,睡觉前喜欢到屋外边走上两圈,走得身上微微发热反倒更易入眠。林鹭披了件外衣,就到酒店的小院子里散步,脑子放空,看着天上被薄云笼着的毛月亮。走到墙边上,他听见墙外面扑通扑通的几声,动静不小,皱着眉走开了,觉得是哪家不睡觉的顽皮孩子,在墙外面蹦来跳去。
又走了一圈,他抬头一看,被吓了一跳。就见那一堵墙上边挂了半张老头子的脸。那老头子拿手抠着墙头,抻着脖子往里边瞧,见被发现了,嘿呀一声松开手,结结实实掉地上了。
这临水怪人真是多,还有老头半夜不睡觉来扒酒店的墙头的。林鹭摇着头往外走,心说那么胖一老头,掉下去别摔骨折了,他还是出去瞧瞧。但绕出去一看,老头腿脚还利索,跑没影了,只在墙外地面上留下一堆脚印子,看得出刚才蹦哒了半天。
见也没什么好看的,林鹭也就回去睡了,并未把这小插曲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早,崔县令那从不拔毛的铁公鸡竟请大理寺的诸位去衙门吃早餐。严以琛一听他这么说,洗了把脸就走,不吃白不吃。
杨虎还和徐崇说呢:“昨晚上是不是有野猫打架啊,那外面直扑腾。”
“谁家野猫打架是那个动静?猫儿不都是静悄悄的吗?”徐崇反驳他。
林鹭也懒得和他们闲扯这无聊事儿,自顾自走在一边。严以琛非要让他多开口,净捡些俏皮话与他说,徐崇听了他那些野史笑话嘎嘎笑。严以琛心里哼了一声,他前两年埋头苦读的时候,全靠这些个郊野段子调剂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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