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李蕴心里就容易被说不清的酸楚和感动和包裹,再看向余婳时,觉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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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她们下车,阿杏交代了李蕴明天要注意的事后打着哈欠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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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这么出乌龙让两人又说上话了,但毕竟真正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有阿杏在车上调侃时还佯装无事,等只有她们两个人单独相处了,李蕴能感受到,那种尴尬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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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婳在棚里录制了一天很是疲惫,明天又要飞去剧组,现在只想洗澡睡觉,到酒店后没歇脚,拿了套睡衣直径走到浴室,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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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李蕴眼里,这就成了余婳更加生气不想理她的证明,这下好了,连水都不用她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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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坐在浴室外,经了几遭波动大的情绪后,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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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发了会呆,在听到浴室的隐隐传来的水声时突然打了个激灵,她清楚地意识到——她不想这样了,不想余婳继续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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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压抑的情绪全部涌上来,李蕴终于愿意承认,她就是渴望被余婳使唤,渴望和余婳有亲昵的对话,渴望余婳柔软的触碰,就算是余婳故意逗弄她,她也是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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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眼中开始泛起雾气,她不能接受被余婳讨厌,那可是余婳啊,是她经常在心里写信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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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封感谢信后,余婳回复了她,自此之后,以甘溪老师作为媒介,她和余婳开始了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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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又想起以前的事,她常在感到迷茫时给余婳写信,她知道余婳工作忙,不可能真的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跟余婳说,也不可能经常去麻烦甘老师寄信,于是比起真正在纸面上给余婳写信,她更习惯在心里给余婳写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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