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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办公开会,却同时拿起手机,脸色惨白地冲出办公室。
照片上,那名极优阿尔法被墨绿色的毛毯包裹着身体,一根绿色的藤蔓从毛毯里伸出来,紧紧缠住阿尔法的脖颈,将他的脸勒成可怖的颜色,他瞪着充血的眼睛,满脸惊恐。
很快,你与那名阿尔法解除了婚姻,因为担心你真的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他们答应不再逼你和阿尔法结婚。
不过这一切好像有些太过轻易了。还是说他们老了,没力气再和你斗智斗勇了?
你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开着车往医院去,不知道为什么,你今天总是重复地呢喃着一个字,“…蔓,蔓蔓?”
一股浓郁的香气在车内蔓延,你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激动,有多想和舒蔓分享这个好消息,他一定会为你高兴的吧。
医院里只有零星几个人,气压莫名很低,你有种不好的预感,快步走向舒蔓的病房。
“您是问温书漫病人吗?他今天出院了。”
护士翻了翻登记册。
他的父母早就死了。
理。
你挂断电话,猛踩油门,将车速提到最高。
车子很快驶离城市的马路,进入荒芜的丘陵地,前方的路越来越窄,杂草与树枝挡住视线,越是靠近,你的心越乱。
穿过半人高的茂密的野草,记忆中的小径庭院已然面目全非,然而在这荒芜的废墟中,有一片新开垦的空地,新翻的泥土散发出土腥气,还有植物受伤的苦味,一株小小的藤蔓扎在空地最中央,已经冒出了第一枝嫩绿的芽。
你闭上眼,感受到一株温暖的,柔软的藤蔓缠绕上你的小腿,它吻着你脚踝上的伤痕,以曼妙的绿色覆盖你,然后你也变成了一株藤蔓,和它缠绕在了一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