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在父母的安排下和那位所谓的和你极度契合的阿尔法见了面。
你看着窗外,用勺子搅动杯里的咖啡。
“你闻过忍冬花的味道吗?”
什么花?
饱满的肉体在你眼前盛放,你恶趣味地踩了踩他勃起吐精的性器,导尿棒滑出一个头,湿润得不可思议,你继续往上,踩在他那金玉堆砌的完美腹肌上。
他露出受辱的表情,但想到你们谈好的条件,他还是咬牙应道:
你看到他耳后的腺体肿了起来,你立刻用力踩住他,小脚趾调皮地钻进了他的肚脐眼里,他的身体抖得厉害,粗大的阴茎充血到极致,却因为堵住了尿道口而无法射精。
他的喉结滚了滚,为了保持理智,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离开酒店时,你们重新穿戴整齐。电梯里,他斟酌着开口:
而你只是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没有说话。
你终于有了反应,微微挑起一侧眉毛,似乎觉得他说的话很有意思。
“简单来说,我希望你在结婚之后可以,稍微低调一些。”
阿尔法的脸色一僵,“我也会安分……”
你下意识掏出烟,可很快又想起电梯里不能吸烟,于是只能把那根烟捏在手里搓捻。
这位精致优雅的阿尔法显然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他的脸涨成猪肝色,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别太紧张,给你时间考虑,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阿尔法打电话来时,你正在医院陪舒蔓,他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不得不住院。
走到门口假装关上门,听到里面传来干呕的声音,你立刻打开门,在他无措的眼神中,你走上前,用力扇了他一巴掌。
“你在演什么苦肉计吗?我可不会心疼你,快点养好身体才能满足我,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
你心软下来,坐到他身边。
舒蔓轻轻摇头,他不看你,曾经那饱满可爱的脸颊在你眼前日渐削瘦,薄薄地附在青色的骨头上,耳后的腺体已经干瘪,那些纤细的藤蔓纹身在他身体上蜷缩枯萎。
“你要不要睡一会儿?我陪你。”
他撸起衣袖,你抓住他的手腕,自欺欺人地不想看他只剩骨头的胳膊。
舒蔓的眼神软了下来,湿润得像是吸满水的天鹅绒,他环住你的腰,将你揽进怀里。
“好好养病,等你好起来了,我们就回以前那个地方。”
“把那里的忍冬花挖回来,养在我们的院子里。”
舒蔓没再说话,他的呼吸渐渐平缓,胸膛微微起伏,你将耳朵贴上去,听到他微弱的心跳,像风拂过忍冬花时微弱的震动——啊,不是心跳,是手机在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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