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娶你。
听到这个字眼,温顺的舒婳忽然变得坚定起来。
赵笈沉默。
一身红衣,无比性感又无比清冷的她。
风筝一寸线,怎么抓也抓不住。
她温柔解意,平时对他百依百顺,任他索求,可就是在某些时候,她清淡的态度就能牵动他全部的心绪。
“婳婳,你这是在讽刺你自己,还是在讽刺我?”
舒婳感觉到他的气息生寒,依旧不想和他争论什么,实事求是。
自讨没趣。
何必自讨没趣。
目的是什么?
“我又不是在玩弄你的感情,我对感情是认真的。”
“你呢,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隔着薄薄一层礼服,他明知道她穿了丁字裤,还蓄意去勾那条细细的带子,勾起来一些再弹回去,她的阴蒂一下子就被刺激得动情发肿。
“有感觉了,嗯?”
“那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穴道里泛起明显的水意,缓慢地流出来,将细带浸得濡湿。
“我……我想出去学调香。”
赵笈停下与她亲密的举动。
“可是我不跟别人多交流,我怎么知道我做得好不好?“她轻轻地争取。
赵笈冲口而出。
舒婳在金丝笼里困了太久,认命地闭上眼,一言不发。
赵笈也开始生闷气。
世界上的调香师有这么多,女人这么多,他离开她难道就活不成了?
好像在说,你离开她真的就活不成了。
赵笈很久没有头疼发作,一时间气得七窍生烟,不经思考地故意对她说:“好,你去学,你想学什么就去学,我离开你又不是不行了。”
留下男人一个人在包厢里。
舒婳从包厢里出来透气,沿途照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写满了“不欢而散”四个大字。
他和她就是这么一种病态的爱情关系。
可她知道赵笈肯定不会来追她,也不急着跑,慢慢悠悠地走路。
舒婳游神地在走廊上漫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厅。
还有一张手裁海报,是宣传调香师协会举办的香氛大赛。
她幻想着,如果她的事业能和赵笈撇清关系,那该有多好。
啪——
“真漂亮的女人,让老子摸摸……骚奶子真大……”
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让舒婳束手就擒,她开始用力地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贱货,艹,真骚!”
在即将被侵犯的最后一秒,舒婳眩晕发懵,脑袋里竟然开始出现走马灯。
而她生命中唯一美好的记忆,只有赵笈。
她流下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