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间,舒婳感觉到颈侧传来湿热的微痛。
鲜红的吮咬痕迹渐渐浮现,有他不可言说的情愫,有他气急败坏的宣泄。
还好严庆潜那边的阵仗足够大,刚才一瞬的功夫,无人在意她这边。
是,他是不在乎偷情被发现,大不了把她纳作情妇,关进别墅里当金丝雀豢养。
她有求于他,就得哄他高兴。
她轻声细语,呵气如兰。
舒婳从未想过在上流社会占据一席之地,但是架不住跟着赵笈出席宴会的耳濡目染,等把上九流下九流都见过一遍以后,也熟悉了怎么将人排尊次。
而像赵笈这样的就属于“老钱”,家里富过三代,就算他不创办凌锐,他的出生也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终点。
严庆潜的每一个举动都透着精明铜臭,为了公司股价和曝光度,十句话不离新产品,随便抬手露出的腕表都必须是有价可查的大牌;
她深得他心,奉承的思路就是如此简单,捧高踩低即可。
舒婳暗自莞尔。
可又在某些时候,他会露出真正温润的那一面,在乎的原则不过一二三,用手指都能数清楚。
应该怎么跟一个精明商人谈合作,是她需要思考的问题。
说是会所大厅后面摆了个自助调香台,挺有意思的,还有两个工作人员指导得特别好,当场被晋升加薪。
她也想这样,堂堂正正地做一个调香师。
入座期间,一位贵妇姐姐注意到她颈侧的红痕,还关切地问她怎么回事。
和她聊天的姐姐她不认识,在谈话快要结束的时候,对方还顺带夸了夸她的衣着。
舒婳怕什么就听到什么。
很容易引起误会的穿着。
她强颜欢笑,抱歉推辞失陪。
入座以后,赵笈肆无忌惮地抱起她置于膝上,拐弯抹角地问她刚才问什么不自在。
舒婳心里咯噔一下。
她才不上当。
她悠然反问他,神情通透自然。
“为什么不能?”
勃艮第红就如勃艮第葡萄酒一样有种高贵优雅之感,于女性而言,体现的是性感,于男性而言,体现的则是温柔。
“我们这两套算情侣装。”
看看她对名分到底是什么想法。
她的理想是做一位普通的调香师,穿着普通的衣服,不必出入高级场合,就算为隆重的宴会挑选香水,她也只会是人流中毫不起眼的存在。
不合适的。
她的语气认真几分,算是回答他的问题。
“我说合适,你就合适。”
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没什么好争论的。
赵笈心里堵得慌。
拍卖开始,她就这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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