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听他说着,指尖一顿,然后神色淡淡地继续侍弄小香炉。
香盘中注入热水,中间立一香炉,盖上薰笼,再把衣服摊在薰笼上吸收香氛。
沉香,麝香,苏合,白胶,丁香,广藿……
舒婳面上不显,心里的计划略有一二。
她熟稔地完成所有步骤,帮赵笈穿上。
赵笈知道她在看什么,内心沾沾自喜,笑意更盛。
等她回头时,他忽然将她搂回来,上下其手地爱抚不停,也想帮她穿衣服。
最具巧思的是,袖口上还特意留了戴玉珠的位置和设计。
她挣扎不得,认命地闭上眼,让男人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裙装不算极度贴身,但布料太丝滑,里面穿什么都看得出来,只能是乳贴和丁字裤。
丁字裤卡进穴口的瞬间,舒婳止不住地呻吟哆嗦。
“这里没有东西堵着,会不会不习惯?”
就在舒婳羞恼时,他又捏了一下她的臀肉,轻轻安抚。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穿上这件惹眼的裙装,愈发叫他爱不释手。
可如今被勃艮第红衬托着,明明是极致浓郁的颜色,她却穿出了清冷风骨。
却是他求之不得的。
半晌,他牵起她温凉的手。
——
迎宾场地布置成了艺术展的形式,舒婳下了车,得体地跟在赵笈身后半步,随他登记入内。
“这里很像山间雅舍。”
觥筹交错的名利场,清冽温润的低语。
元希先生。
她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裙装色泽醒目,一走进展览场地,几乎成了小范围的焦点。
这样的高调关注,于普通人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他不肯放走她的迂回方式之一。
她是调香师,平时不大沾酒,喝的时候也只能浅浅地抿一口。
他问。
她轻嗅杯盏,像是对气味极其敏感的娇气小动物,摇摇头。
舒婳微微晃神。
“严总,今晚的拍品您看有没有合适的……”
舒婳顺着望去,看到一个长相精明的男子被簇拥在其中,神色微微不耐烦。
她想。
头顶传来赵笈薄凉亵狎的声音,像是在惩罚她的分心。
“你看他了。”
赵老板不仅能自我攻略,还能随时随地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