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其实没有反应,但何云飞闻言踹了他一脚,说:“说什么呢?注意点!延哥什么时候说过他是不婚主义?”
老张还想张嘴说两句,看到何云飞给他使眼色,有些震惊,心道:不是吧!
八卦的因子还没熊熊燃烧,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几个人眼神张望,最后落到阮姝身上,她刚在吃烤八爪鱼,孜然的味道刚刚好,问岑白霜要了张纸巾擦手,她才施施然地起身去接电话。
“唔。”季延的声音传出来,她捂着听筒,又调低了音量,走到江边那才说话,“还没呢。”
顶上倒是有数不清的星光。
季延笑她是不是已经融入阚阳的夜生活了,怎么现在不喊困?
这话一出就有点不对劲。
季延问她是不是不困,阮姝说不困啊,又黏糊糊地亲了亲他嘴唇。
可后来她却在他怀里睡了一整晚。
那还是他们之间最纯粹的一个夜晚,隻做了一次就睡,季延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都在想,怎么会有人的身子长得这么小,又这么软,可奶子压在胸口,又让他觉得口干舌燥。
到最后也只是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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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么说,总让人有些误会。
好在她将这个消息传达给其他人时,大家都只是意味深长地笑,并没有继续追问。
一个小时后,烧烤架上的东西已经差不多吃了个精光,何云飞他们在垂钓,于是季延来时,正好在江边和他们坐了一会儿。
不过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几句话,偶尔开两句玩笑,老张给他递烟,季延摆手说不抽了。
阮姝回头望过去。
季延说:“没。”
这段时间他其实抽得特别少,并不是有意地去克制或者改掉,而是和阮姝接吻多了,就不知不觉地想要少抽点烟。
老张说懂了,谈恋爱了吧?
刚竖起耳朵要听,岑白霜就喊她过来看星星。在南方的郊区,夏夜静谧美好,躺在草地上有种以星为被的浪漫感。
岑白霜问:“他没跟你求过婚吗?”
说起来也好笑。
身旁的阮姝忽然动了动,裴茜问她去干嘛,阮姝说:“你不是想求婚吗?我去帮你把他叫过来。”
阮姝觉得她要是想,那就去做。
“什么两码事?”
“可你不说他怎么知道?”阮姝不理解,“要是以后还有别的事情,你总不能什么都指望他懂你。”
裴茜翻了个身,转头对着岑白霜,说:“你跟她解释吧,我说不明白。”
她只是单纯的,很理性地问出这句话。道理裴茜也明白,她只是做不到。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相当于当面戳破了她和季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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