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阮姝玩得最过火的一次。
不会在这留宿到天亮。
阮姝年纪小,刚开荤就做这么多身体吃不消,可倘若阮姝主动些,他还是要肏她的逼。
“延哥。”阮姝低头,手指抚摸他的下颚,人跨坐在他大腿上,是一个正对着的姿势。
手托着她的腰,能摸到她的屁股和大腿,还可以不费余力地就吃到她的奶子。
阮姝抱着他的脖颈,腰动了动,磨他裤裆里的肉棒,说:“我也想给你舔。”
上一回只是用舌头囫囵地舔了两下,还没吞进嘴里就被他捞起来干,插得又凶又猛。
那天晚上季延说什么都不准。
掐着那张清纯白皙的小脸蛋,越发地觉得这丫头就只是长得纯,骨子里其实是个妖精。
阮姝蹭蹭他手臂,把脸都贴在他内侧的那颗痣上,舌头舔了舔,又亲,“为什么不行?我想舔舔你,延哥。”
“延哥,我想舔舔你的鸡巴,好不好?”
那一刻,他差点就要说好。
她的内裤已经湿了。
草。
在他耳边发出被人肏逼时,愉快的喘息声。
手已经摸到他身下。
阮姝又说:“哥哥,它想要。”
咱俩谁也别说谁。
阮姝显然没他那么熟练,总是不得要领,季延被她弄急了只能咬她的胸发泄。
“嗯……延哥……”阮姝这会儿才知道求饶。
肉棒只有一根。
阮姝还心存侥幸不会怎么样,小声说想要舔一舔。
龟头大得差点含不进去。季延捧着她脸颊,把性器挺送到她嘴里,舌头触到马眼时,他差点亢奋到射精。
季延按着她后脑杓舒服地挺动,龟头兴奋得不行,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涂得她满嘴都是,阮姝的模样看着实在淫靡。
只是拔出来的时候还顶在她耳后蹭,舒服极了,接着把人捞起来,跪在地上用舌头把她流出来的水都舔到肚子里。
季延肏开她的小穴,问下次还想不想吃了。阮姝拚命摇头,“不要了……”
但今晚他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
好好地让她舒服,在床上欲仙欲死地叫他名字。
做到凌晨时,窗外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成年男人的精力可以这么旺盛。
于是季延停下,“哪里疼?下面?”
掰开花穴看,确实做得太狠了。阴唇外翻,大腿合都合不拢,幸好她水多才没有被肏破皮,季延怜爱地舔了几下,说:“那不做了。抱你去洗澡?”
他的鸡巴还硬着,阮姝没力气说话,嗓子已经哑透,隻握着他性器摇了摇,表示同意。
而阮姝没听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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