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安慰涌至唇边,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丝一字。
徐欣回过神,紧紧地跟在肃清和身后,走了出去。
徐欣被工作人员叫住。
有不少的雪又开始落在了他的肩上。
徐欣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坐进了车里,一时间,竟是踌躇不前。
肃清和呢?徐欣想着,目光想要探寻那个人,却发现坐在车后座的他一直都看着前方,面色冷清,目光疏离。
徐欣捏了捏衣摆,张了张口,望了望车尾那串已经看不清号码的车牌,轻声喃着:“白阿姨,再见了……”
路边的积雪仍旧有不少工人和道路交通协警在忙忙碌碌打扫着。
说着,江一似乎意
到处封路,为了从慈理赶到帝都,这条险窄的山路的确是唯一的可能性。
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她连夜赶来的时候山边的积雪或者路边的滑冰,亦或者是某处围栏年久失修……
“开车。”肃清和低头,指尖抚挲着骨灰盒,眼中暗昧不明。
“肃哥,你怎么,不和她说一声,你要出国了?”
江一忙撑着伞上前。
墓园的清晨总是弥漫着一些朦胧的轻纱似的雾气。
层层叠叠的墓碑在偌大的墓园里显得寂寞又孤独。
或沧桑,或悲壮,或平淡,或无恶不作。
江一见肃清和没有回答,便住了口,跟在他身后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