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叹道:“娘也不知道。”
“只是,青茗。”刘珠捧着她的脑袋,“若你不能理解,那说明这定论也并非是那么坚不可摧,你可以去试着打破它,也许等你真的戳破了这层蒙在世人眼前的眼翳,你才会发现,像你这样的人,会有很多。”
她看着自己母亲纠结道:“您真的愿意让我去吗?”
她怜爱地摸着自己女儿的脑袋,轻声道:“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娘也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所以,我也不想再束缚你。”
岑青茗从没想到她会从母亲嘴里听到这番话,忍不住呜咽出声,将头埋在刘珠怀里。
岑青茗不语,将自己脑袋埋的更深,刘珠就算是想将她从自己怀里挖出来能不行。
“娘知道你在顾虑着什么,娘也不会拖累你的,到时候你去军营,我就在你们那处租个院子,你若得闲了,就回家里,我还能给你做点好吃的,更何况,娘这么久没看到寨子里那些皮猴,也确实有些想念,我跟着你们去了,也能常去看看他们。”
岑青茗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声,抬起头来小心地看着刘珠。
岑青茗哑声:“我生他气做甚么?”
岑青茗笑了,蹭着刘珠的手,含糊道:“可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进军营,他们都说女子是不能从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