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与什么人有过交集,现在刘婆对他们撕破了脸,其他人也只当看个热闹。
此时六安正和岑青茗蹲在后院,看着地上的菜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其实原先岑青茗就和六安商议过了年之后回去,到时先去军营里面看看以前的兄弟。
还有一件事,岑青茗也跟六安提过,她说她想参军,六安当时不太赞同,也只觉她是开个玩笑,毕竟军营连女人都甚少出现。
连六安都在为她顾虑,若是母亲呢?
岑青茗蹙眉,想到刘珠,还是说道:“再等等吧,起码得等母亲病好吧。”
岑青茗也为这事想破脑袋呢,那捕快倒是说了有事可以再找他,但他打得主意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的。
六安嘴角抽了抽,正想跟大当家说道,这窝囊气和参军的没什么关联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道坚定的女声:
刘珠走到她身后,将手放在她肩上,她说:“青茗,去做你想做的,母亲永远在你身后。”
岑青茗转头看到母亲, 忙起身就要将她扶回屋里,嘴里念叨着:“您这病都没好呢,怎么就出来了?”
刘珠说完, 又道:“六安,我有话要对青茗说。”
这地方就只剩下了岑青茗和刘珠, 迎着围墙口, 后院风正大, 岑青茗将她扶到背风口坐下。
刘珠浅笑, 拉着岑青茗坐下:“这样说就挺好的, 我怕我回了屋里一来二去也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刘珠弯起嘴角,嗔道:“傻孩子, 你是我的孩子,是真心还是玩笑, 你当我真分不出来吗?”
“青茗。”刘珠慈爱地看着岑青茗, 将她被风吹乱的散发别到了耳后, “你有着不比寻常女儿的抱负和决心, 如果这世俗生活不是你所愿的,那就去做你想做的。”
但实际上,等她真的过上了,岑青茗又觉得极没意思。
生活在此处,与母亲与翠翠,固然很开心,但她发觉,这里的日子好像与李元朗那座囚牢也没什么不同。
原先,她在山上的时候,虽然也会男女隔阂,那些年纪大的叔伯认为自己一个女子不能担起百人的寨子,但她做到了,也获得了寨子里大家的认可。
女子的价值需要依附在男人身上,到了年纪没有出嫁仿佛就成了过错。
即使像孟若华这般厉害的女子,还是会被说抛头露面,不堪为妇,不配为女。
不希望成为男人的附属,也想拥有自己的一片天空,难道就不算是女子了吗?
而在这里,刘婆觉得她出身山匪,有个家底殷实的愿意娶她,她就该领情。
刘珠被岑青茗这番话给问住了,愣了一会,才抚摸着自己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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