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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alpha走后，温然安静几秒，说：“幸好他以为我是来打工的。”

“……没有。”这位陆少爷的表情实在很让人信服，温然摇摇头。

温然问：“什么是金三角？”

透过落地窗，温然看到他们正站在花架下聊天，顾昀迟低头点烟，接着那隻夹着烟的手又随意搭在一旁的栏杆上。

陆赫扬果然很快就离开了，顾昀迟送走他，又返回来，穿过小客厅去影音室。他路过身边时温然仰起头，顾昀迟没有看他，而他闻到了顾昀迟身上淡淡的烟味。

气味总是能更轻易地将人带入某段亲历过的记忆，温然愣愣保持着抬头的姿势，好几秒，他才转头轻声问339：“你少爷有没有一个钻石胸针，是太阳神形状的？”

屏幕中是一张带编号的照片，嵌满d色钻和黄钻的太阳神形状胸针静静躺在黑色植绒布上——是温然曾在湖岩公馆那位alpha衣领上看到过的那一枚。

然：但是他把模型给我拆…那没事了，他去湖岩公馆一定是有苦衷的。

原来那晚在湖岩公馆碰到的是顾昀迟和陆赫扬，一个对变态表演都毫无反应的变态和一个把变态表演当睡觉背景音的变态——这是温然对他们的印象。

“……没怎么。”温然低头接着拆驾驶舱，过了一会儿，他问339，“你少爷每天晚上出去玩什么，你知道吗？”

所以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值得吃惊的事情，有钱人本来就玩很大，问题在于自己见识太少。温然点点头，继续干活，只是顾昀迟在他心里已经从一个对变态表演都毫无反应的变态变成了一个超级淫乱的变态。

顾昀迟停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俯视他：“看什么。”

他低头时露出毛茸茸的后脑杓和被颈环圈绕的白皙后颈，顾昀迟垂眼看了片刻，懒得再搭理，转身走了。

模型拆除完成的那刻，339在屏幕里为温然放烟花庆贺，天也确实黑了，已经快晚上十点半。今天芳姨有事请假，陈舒茴和温睿又不会回家吃晚饭，明天是周末不能过来，温然便在这里留得晚了点，一口气把飞机拆完了。

温然猝不及防，只能回答：“他最近态度变好了一点。”实际上他和顾昀迟已经好久没说话，所有空余时间都用来拆模型了。

“夜宵？”温然没想麻烦厨师的。

是一碗肉羹，温然喝了几口，对339说：“谢谢你陪我。”

温然想到的是自己那段漫长的住院时光，白天黑夜，痛苦地孤单着，恐惧又茫然，没有人告诉他结果是好是坏。他对339笑了一下，却说不出什么。

温然飞快地大口把羹汤喝完，跟着走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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