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姜沉鱼脸靠在她锁骨处,委屈巴巴的回道。
“不知军医那里有没有药酒,这伤处要尽快揉开,不然更麻烦!”将被子给她盖好,用手环抱着她,两人一同坐在被子里,像长在一起似的,半点都不想分开。
姜沉鱼嗅着她身上清冷的松香格外安心,似乎在这里待久了,身上染了风雪的味道。
“我带了药酒,就在那个包袱里。”姜沉鱼指了指身后的大包袱,这次出门她不知道要待多久,便将会用到的东西都带全了。
沈荷塘翻出药酒后,与姜沉鱼互换了位置,自己挡在外面。
这会太阳落山,外面天色暗沉,马车里面更是漆黑一片,叶淮清率领六千士兵,压着敌军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前面的士兵点了火把,找了背风的地方准备露宿,后面也渐渐停了脚步,二三十人一伙捡树枝,生火堆,轮流值夜。
不需要值夜的,在火堆旁搭了帐篷,抱着棉被十来个人挤在一处,倒也能过。
火头军埋锅造饭,叶淮清派军医处理伤员。今晚的饭食,要多做些面疙瘩汤,热热的一人来上一碗,才能熬过寒冷的晚上。
马车不再赶路后,沈荷塘点了油灯,解了她的衣裳,让她只穿着肚兜躺在被子里,受伤的面积在侧腰处,有两个掌心大小。
“一会有些疼,忍一忍,我尽量轻一些!”
第96章 安禾是谁
夜里呼啸的山风一阵又一阵刮过,即使躲在马车内依旧听的清清楚楚。
车内燃着油灯,散发着温暖黄色的光亮,将她的皮肤,照的柔和细腻像一块玉,触手丝滑,当然这是在忽略伤处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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