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嘴就值两百车的女子,定不简单。
“你在说笑话吗?”叶淮清额头青筋隐隐突显,声音低沉中藏了怒意。
“她值不值,我试试便知道了。”野利笑得猖狂。
说着便一脚踹在了姜沉鱼的侧腰上,虽然冬天穿的厚,可姜沉鱼如何也扛不住野利的一脚。
“啊”的一声直接借力倒在了地上。
腰部的疼痛,来的很慢,是那种后知后觉的钝痛,越来越痛的感觉,她轻咬着嘴角,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眼里控制不住的溢满泪水,不是她想哭的,真不是。
没了敌人的牵制,她迅速拔了发簪握在手里。发簪刚刚藏进袖子,她又被人拎了起来。
“我给你,我给你,野利打女人,你真是给羌族丢脸。”这他真扛不住呀,说实话,这要是他自己的女人,没准他咬牙还能再挺一挺,可这是阿棠的人,他不敢赌了。
心道,阿棠怎么如此坐得住,就没觉得身上哪不舒服吗?这会他希望老天爷是可以替他报信的。
话分两头。
沈荷塘一直为粮食的事情忧心,看见信件后就一直掐算着日子,临近西径关路途不好走,事关军粮马虎不得,她的出去迎迎粮队。
领着三千人马,走了四天,前面还有先行探路的先锋小队,只是忽然看见那打头阵的几人急着往回跑呢。
“怎么回事?前方可是不太平?”见探路的士兵连跑带颠的回来,沈荷塘正色问道。
“将军不好了,我们的军粮被羌族人偷袭了,此刻正在天连山地处打起来了。”
“竟敢跑到大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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