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迷茫困惑,季余走出了房间,自己的门开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收拾一下过来吃饭。”
商远舟一边把饭菜往外端,一边自然的开口:“没,我睡的沙发。”
季余有种猜中了的感觉,洗漱了之后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
片刻后,他探出了一个脑袋,表情困惑至极:“那我床上的被子是…?”
“阿姨这么快就收拾好走了吗?”季余惊了一下,走到床头柜边上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竟然已经是中午了,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他看上去很迷惑,还有些苦恼,小声的嘀咕着:“我还准备今天穿的,怎么找也找不到。”
“原来是裤子吗。”
脑袋还昏着,越想越怀疑自己,干脆不去想了,坐到了饭桌上,朝着商远舟弯着唇角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因为有医生的话,季余原本都做好了这段时间商远舟会和他一起待在这个屋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休息了。
季余咬着烧麦的动作呆了下,抬头朝着站起身的商远舟看去:“欸?你就要去公司了吗?”
商远舟:“公司有很多事,而且易感期也已经过去了。”
些许满足过后,涌上心底的更大的贪婪。
商远舟想要的是更深入的标记,是犬齿划破后颈,留下结痂的咬痕。
“等,”季余脱口而出的叫了一声,刚说出口就已经后悔了。
季余有些懊恼,眼神闪烁着开口:“你易感期真的已经过去了?”
哪有昨天晚上还因为易感期去了医院,今天早上起来易感期就过去了这么快的事情,是易感期又不是普通发烧。
大概是因为商远舟很忙,当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不是电视里演的那么轻松的事情,没有时间让他什么都不做就在家里休息。
季余已经做好听到商远舟说真的过去了类似的回答,然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在家舒舒服服的看纪录片。
“其实没有。”
商远舟:“本来打算瞒着你的,但你又问了一次,我还是说实话比较好。”
“毕竟我们还住在一起,我不想因为易感期和你发生什么摩擦。”
它来势汹汹又去得很快,像是突然的爆发又被强势压下,克制又默默积攒酝酿,只等着哪天尽情宣泄。
他只是有这样的感觉,一种潜意识的感觉。
季余默默的咬了自己舌头一口,有些不情不愿提议道:“要不然我陪你去公司吧?”
没有打工人爱加班,季余同样,更何况是自己主动招揽的任务。
但这次不一样,商远舟给他开了那么高的工资,又有他受伤时商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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