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也跟着跳了出来。
温芙脚下一滑,差点没扒住窗口的砖缝,泽尔文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她的腰,这会儿两人一块踩在半块石砖上,一动不敢动。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温芙低着头目光落在下面的院子里,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不远处有一点月光落在马棚上。她乌黑的睫毛翕动,随后反手搂住了少年的腰,轻声对他说道:“跟着我走。”
“你干什么!”他气恼地低声问道。
漆黑的夜里,两人像是在跳一支舞,泽尔文鼻尖出了一层薄汗,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跟着教习老师学习舞步的时候,在这方面他从小就不是个优秀的学生,但如果那时候他能有现在一半认真,想必他的舞一定已经跳得好极了。
屋里的守夜人注意到了卧室没有关严的窗户,他大步跑到窗边,将身子探出窗外查看。好在刚才两人紧紧挨着墙壁,已经移动到一旁,刚好避开了他的视线。
头顶的窗户被重新关上,泽尔文紧抿着唇角,有些后悔刚才翻窗的举动。毕竟刚才待在屋子里只会被人怀疑是杀人犯,但要是眼下再被人发现自己挂在塔楼的外墙上……
,“我数到三你就跟我一块往下跳。”
温芙却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她反握住他的手,不等他缩手,就沉声道:“跳——”
但预想中骨骼碎裂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身下是蓬松而又柔软的草垛,如同柔软的云朵接住了从塔楼上掉下来的两个人。四周干草的气味包围了他,泽尔文睁开眼看着头顶的月亮,一颗心砰砰地跳,从没这么强烈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你说什么?”温芙凑过来问。
温芙愣了一下,她伸手拉他起来,难得地笑了一下,露出一个很浅的酒窝:“对不起,但是我在心里数过了。”
从塔楼出来,为了赶在其他人发现之前离开,最后温芙悄悄牵走了马棚里的小马驹。两人骑着马一块穿过教堂后的旧墓地,等确定身后没人追上来,泽尔文放缓了缰绳,马儿“哒哒”地走进了一片林场。
在路上温芙考虑过要不要带泽尔文去镇上的旅馆,不过教堂发生了命案,很快就会惊动巡查队,他这样半夜投宿的客人,很容易引起怀疑。看在那块怀表的份上,她决定好心收留他一晚。
“我住的地方。”温芙含糊地说,“明天早上集市有去杜德送货的马车,你可以搭那辆车回去。”
“杜德不欢迎穷人。”温芙冷冷地说。她摸黑走进了屋子,示意他保持安静,于是泽尔文闭上了嘴,没再继续发问。
温芙在这儿生活了六年,对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可惜她忘了今晚来的并不是她一个人。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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