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小孩子啊。”舒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在她眼里, 团宝似乎做什么都是对的。
“我又不是团宝, 怎么会多吃?”她一副被踩到尾巴的表情,让李玄胤不禁失笑。
卫舒梵:“……”
到了九月,一行人已经回到宫内, 天气逐渐转凉,宫人新一批的衣服也都分发了下去。
这日经过浣衣局便听到有人在闲言碎语:
“瞧瞧人家安华县主多大方, 前些日子来看太后还给我们发了不少银钱。”
“是啊,浣衣局的宫人都发了呢, 说是我们洗衣辛苦。”
“胡说八道, 娘子你分明是为了减轻国库负担。且这早春的吉服和秋季的常服样式相差不大, 又只穿过一次,难道就这么不要了吗?”阿弥气呼呼的就要过去跟她们理论。
“娘子!”
她表情平淡,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瞧着并不是很在意。
“崔大人谬赞。”舒梵对此人始终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只礼节性地笑笑。
两人在夹道上就分别了,一人去往紫宸殿,一人去往太后宫中。
“不必多礼,赐座。”太后倒是挺和气。
“太后不觉得好笑吗,我都快笑死了。这个安华,鬼点子真是多。”刘太妃用帕子掩面,不至于太失态。
刘太妃道:“你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不像我这个老太婆,大字都不识得几个。”
安华县主好几次用眼角的余光瞟她,希望在她面上看到焦躁、不忿、迟疑的神色,但都失望了。卫舒梵神情自若,站姿都没有乱一下。
“县主。”临出门时,舒梵却从后面叫住了她,声音柔婉。
有太后撑腰,她自然不惧,且她也没做什么,流言能查到她头上?卫舒梵自己不言行有过,苛待宫人,谁会议论她?
她倒是想看看她能跟她说出什么话来。
她手往东边一指,那是通往六局官署的必经之路,“就立在那儿,让大家都能知道县主的善心。”
那岂不是后宫所有人都得知道?
安华县主忙道:“不必了,施恩莫忘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且这立碑还得上报,多麻烦?”
一句话就把安华县主的话给堵死了。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陛下几乎没过问就准了,没两日,她经过那处宫墙时就瞧见了硕大的一块功德碑,丑不说,她的名字还特别大,引得经过的六局宫人都争相围观,犹如菜市场看热闹。
可这仅仅只是开始,很快,六局再也没有议论卫舒梵的宫人了,而是集中火力在议论她,说她伪善,只赏了浣衣局而不赏其他几局,又说分明他们其他几局更加辛苦,还说她根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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