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跪了下去问安。
“晋王爷,您……”另一侧的刘侍郎额冒冷汗,如坐针毡,忐忑地望向身边人。
任他这样口没遮拦也不见动怒。
卫文漪好奇地很,悄悄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相比于沉稳的气质而言——显得有些过分年轻的脸。
他身边的几人明显都很紧绷,这个人的身份应该不一般。
那叫萧凛的侍从目光看的也是这人,似乎是在等他的指示。
“真是吓死人了。”一鼓作气离开那个院子后,卫文漪拍着胸脯说。
卫文漪皱眉:“我跟你说话呢。”
“我说刚刚那几个人,身份应该很不一般,尤其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卫文漪气呼呼地又重复了一遍。
当朝圣上,能一
她这么口没遮拦的,也就皇帝不跟她这种幼稚小女孩计较,不然有八个脑袋也不够搬家的。
卫凌雪也说不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呢。”
卫凌雪苦笑,不跟她争辩,目光却看向卫舒梵。
可又说不出,到底哪儿不一般。
她好像,也不太把卫敬恒的话放在心上。
关于团宝的教育问题,目前是压在舒梵心头的一座大山。
为此,她让人四处寻访名师,奈何收效甚微。
他还带来了一盒子蜜饯:“这些果子我都去核了,且都很软糯,可以给团宝吃。”
“你小心点儿——”舒梵一个头两个大,忙伸手去搀扶。
不止一只手,还是两只手分别抓了一把。
“少一点啊,你慢慢能怎么样?”舒梵怕他噎着,把他捞过来就从他嘴里抠出了蜜饯。
“不哭不哭,喝奶喝奶。”舒梵从阿弥手里接过温好的羊奶,把壶嘴塞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