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是下文提到的模糊的字】
他正在看初夜那章,耳朵烧得滚烫,酥麻感从脐下的关元穴往上钻,脑子都烧得晕乎乎的,回神时下身已经湿了。
整本小说都是冷漠杀神爱上我,只对自己的o柔情,也为了他叛出组织身受重伤,却还在疲惫流血之时,对o“扯唇一笑”。
南观想不出来自己怎么上头看了这么多的,大概……大概是出名的肉戏写得太精彩了吧,绝对不是他对设定有些似曾相识的原因!
南观关了手机彻底躺在床上,手试探地伸进裤腰。
“呃……啊!”南观克制不住地长吟,他已经分不清是自渎带来的快感,还是阴私糜乱的回忆。
南观惊喘,长眉皱起,又像翅羽一样展开,叫他登入高天,盘旋春园。
徐昭楣又抽了他一记,没什么表情,心里有些遗憾斐普兰一身皮肉已经被调教成了最适合杀人的样子,得下重手才能留痕。
斐普兰哭得很漂亮,哭声也很漂亮。
“啪!”
数据线打下一道血红的雷,赤色的血珠一颗一颗地渗出来,聚集如露。
“啊……”
“……”
他低低抽泣,因为疼痛而声音颤抖,惹人爱怜。
她用另一只手摸上去,指尖顺着第一鞭游鱼般滑动,勾勒过一遍,这才鲜明地看出是个草书的“冰”字。
“别装了。”
“没有装。”
“刚联系上的时候你就在用精神力试图干扰我了。”
“啊!”斐普兰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叁年前他们做爱,在信息素影响下徐昭楣才会掐住他让他窒息,他像妖物一样缠上来,渴求疼痛,却只对着温和稚气的一张脸。
斐普兰光是想想都全身发抖,他注意力全在那双把控自己生死的手上了,被精神力碾压过来的时候猝不及防,深切的痛苦奔袭而来,像一座被异物侵蚀占据的山,让他近乎崩溃地流泪:
怎么能向施虐者求救呢。
她声音很平稳:“告诉我,是什么?”
斐普兰一向对痛苦大开欢迎之门,在这种碾压下却连跪都跪不住,脊背塌下来,眼白全部露出,全身战栗。
斐普兰尖叫着说:
徐昭楣说:“不对。”
“主——啊啊啊!”
徐昭楣找准了点,很满意地拿起遥控器,挑了个变频。
斐普兰努力想调动精神回应她,精神领域却早就溃不成军,眼泪失禁般往下掉,把少玺的手都弄脏了。
“我还没有图腾,这次只是叫你记住——”
斐普兰努力转动眼珠,眼泪还在流淌,把灰的绿的瞳孔都洗得清透。他张开唇,模糊的音节分外急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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