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毙。
如今在京城,不是天高皇帝远的扬州,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旁人的指责与非议。
苏婉宁让月牙和丹蔻替她梳妆打扮了一番,这便坐着马车去了梁国公府。
丫鬟们去门廊说明了来意。
“原来是苏家大小姐,快些往里面请,奴才们有失远迎,还望苏姑娘不要见怪。”
他们这些小厮只知晓顺应主子心意做事,才不在乎苏婉宁是不是和离过的妇人。
若有的选择,她也不想在此时登梁国公府的门。
苏婉宁是不可能眼睁睁地瞧着礼哥儿遭祸而袖手旁观的。
才躺上床榻,还没有阖上双眼时,便听外头的小厮吵吵嚷嚷的闹出了些动静。
永芦笑着说:“苏姑娘来了。”
他边往外院的方向走去,边念叨了一句:“她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况且苏婉宁为人向来谨慎内敛,他们的婚事又尚未过明路。
思及此,徐怀安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秦氏闻讯而来,因是夜间突然来访,她也顾不得要重新上妆,换了寝衣就赶来了前厅。
“见过伯母。”她道。
苏婉宁面露难堪之色,将胸腔内的话放在其中咀嚼片刻,还是开了口。
,是因舍弟的缘故。”
第53章 回京城
秦氏是知晓苏礼在徐怀安的引荐下去了鹰前司当值一事, 这也是苏礼他自己有真才实学,才能被鹰前司的人挑中。
这样的好孩子,秦氏心里总是欢喜的。
秦氏也是心中一凛,沉了声问她:“这是怎么了?”
她们的目光里有好奇, 有审视, 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悯在。
譬如此刻的苏婉宁,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了个夜半时分登了梁国公府的大门,一定是有所求。
苏婉宁目露尴尬之色,思来想去后,还是缓缓开了口:“正是因晚辈不知晓礼哥儿犯了何罪才会被抓进慎刑司,才冒昧地前来叨扰伯母和徐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