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让您出府。5二49零81九2”永芦苦口婆心地说道,边说着他还不忘给月牙递了个求助的眸光。
这话说的在理,哪怕苏婉宁再担心徐怀安,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是真遇上了许湛那一伙人,她定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东西,他们明明都已和离了,他为何要向狗皮膏药一样痴缠着自己不放?
她只恨自己从前瞎了狗眼,竟然能与这样的畜生做上半年之久的夫妻。
月牙和丹蔻见她脸色不好看,立时劝她去院落里休息一会儿。
永芦也在一旁支支吾吾地说:“痛在苏姑娘之身,疼在我们世子爷之心。姑娘若是心疼世子爷,就珍重些自己的身子吧。”
只是因她心内惴惴不安,满是愁绪的缘故,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后立马摇醒了苏婉宁。
是不是做了噩梦?”
原来是做了个可怕的噩梦。
苏婉宁猛然地从床榻里坐直了身子,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后,立时要翻身下榻。
月牙和丹蔻不好阻拦,便替她梳了发换了衣衫,主仆三人赶去了荣禧堂。
郑嬷嬷大老远便瞧见了苏婉宁的身影。
苏婉宁急急地问:“嬷嬷,外祖母怎么样了?”
这时,另一个年迈的嬷嬷也走来了廊道上,正好听见这话,她道:“你这老货,别把话说成这样子。”
这样劝慰人心的话语苏婉宁已听的太多了,可她只要想到年迈的外祖母是因为她才受了这一场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