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安在确定了荣禧堂内的井里有离魂散后,又立时带着那个府医去检查别的院落的水井。
这是为何?许湛最恨的人应该是他和苏婉宁才对,为何要对宗老太太下手?
“这离魂散的效用不强,若想让身子骨强劲的年轻人穿肠烂肚而亡,起码要服用半年。”
许湛可没有耐心等上半年,他或许也不是真的想要宗老太太的命。
满京城的人都说许湛是个不学无术,处处不如徐怀安的纨绔。
论聪明才智,他从来都不逊色于徐怀安。
那两刀,并没有斩断徐怀安与许湛之间的过往情谊。
徐怀安意识到这一点后,便面色沉沉地领着府医去寻了宗闻。
宗闻听到“离魂散”三个字后,吓得面目惨白无比。
宗闻还以为是徐怀安的仇家寻到了扬州来,一时只剩感慨。
徐怀安没有提起许湛,只问府医:“这离魂散可有解毒的法子?”
既如此,便只能先由人参来吊着宗老太太的命。
若是他不方便来扬州,也要给他指明一条路,怎么也得救下宗老太太的命才是。
写完信后,宗闻偷偷地调查府里的下人。
所以宗闻可以断定,他们宗府里一定是出了内鬼。
苏婉宁隐隐约约听见了风声,起先还以为舅舅是为了管教下人、规束家风的缘故大动干戈。
苏婉宁才察觉出了不对劲。
永芦起先支支吾吾地不肯言语,后来月牙逼问了几句。
苏婉宁震怒不已,胸膛不断地上下起伏,仿佛是不敢相信许湛真的会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来一般。
(七)
永芦也是一脸无辜地说:“奴才也不知晓世子爷什么时候回来。”
能忙什么事?不过是寻找许湛的踪迹而已。
他如今定然是被愤怒主宰着神智,所以才会不计后果地要去寻许湛算账。
苏婉宁担心的不得了,雾蒙蒙的杏眸里尽是惊惶失措。
月牙和丹蔻也道:“徐世子一人去寻许家那个, 若是再被那人伤了, 可怎么好?”
只有永芦怔怔地许久不曾言语。
只可惜苏姑娘不知晓此事,所以才会如此担心他家世子爷。
这是件大好事。
不多时, 宗闻便让人去唤来了宗义和宗耳。
这还不够, 苏婉宁总是放心不下, 还要亲自出府去寻徐怀安。
“为何不行?”苏婉宁蹙着柳眉问。
如今他们在明,许湛在暗,世子爷这一出门也不知有没有寻到许湛的踪影。
永芦简直是万死难辞其咎。
“世子爷担心姑娘的安危,特地让奴才和那几个暗卫保护您,并叮嘱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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