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又有谁会对她怀恨在心,以至于要对她下此狠手呢?
徐怀安也知晓了荣禧堂内吃食无异一事,宗闻谢过了他的建议。
徐怀安也尝试着用这样的说辞劝解自己,可午夜梦回时他却仍是辗转难眠。
有些罪犯心思细腻,为了不让自己的罪行被发现,会将毒大范围地下到所有人的吃食里。
若逢换季易染风寒之时,那些不适的人请了大夫来,大夫也会以“风寒”之症下定论。
所有人的吃食都是一模一样的剂量,自然在明面上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这一招计谋险些瞒过了仵作之眼,幸而有个心细的仵作发现了些端倪。
以至于那人是暴毙中毒而亡,而非只是感染个风寒。
初初听闻这桩案件时,徐怀安也曾与许湛品评过此事。
许湛却笑着说:“这也不尽然,若被毒之人是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呢?一场风寒就能要了她的命,死得神不知鬼不觉,谁会发现?”
那几个嬷嬷面如土色地说:“奴婢们日夜伺候着老太太,即便是被染上了风寒,也是应该的。”
徐怀安几乎询问了每一个荣禧堂的丫
最后发现年纪越小的丫鬟症状最轻,几乎只是心悸与疲惫感增多。
年纪与宗老太太一般大的都会染上风寒,只是因身子骨好些,没有病败如山倒而已。
那最有可能让一整个院落的人都染上毒的只有水源。
那水明面上瞧着清澈无比,尝了尝味道也没有半分异样。
他便从扬州知府那儿请了个专懂制毒之术的府医来。
“离魂散?”徐怀安震怒不已。
这毒药的药效一开始并不狠厉,可若是长此以往地服用,会让人穿肠烂肚而亡。
徐怀安是后怕不已,不仅为宗老太太的境遇而气愤,更害怕苏婉宁也会受许湛的毒害。
嬷嬷们自然不会让她干坐着,定然要奉上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