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安在察觉到自己对苏婉宁的心意后,也曾有过挣扎困惑的时候。他是将许湛视作密友的人,也不想打扰了苏婉宁的安稳人生。
可谁知许湛会这般不像话,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着苏婉宁,和离后,还要使出那些手段败坏苏婉宁的名声。
“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便没有苏婉宁,我们之间的情谊也尽了。”徐怀安如此道。
譬如他是许湛,他绝不会在外蓄养外室,更不会纵容着让外室大闹婚宴,更不会让自家的妻受尽委屈,最后心灰意冷到打掉了腹中胎儿。
这一刀,让徐怀安的手腕皮开肉绽,新仇加上旧伤,翻出模糊的血肉来。
他的无视将许湛彻彻底底地激怒,让他如密林间被猎人的捕兽夹擎住了四肢的野兽一般低吼着要徐怀安给他一个交代。
许湛在怒火的驱使下又在徐怀安的手腕上划了一刀。
徐怀安不躲,结结实实地受了他两刀,哪怕痛意上涌,也只是木然着问他:“如此,我们能两清了吗?”
他瞥一眼徐怀安的手腕,那血淋淋的伤处仿佛是割断了两人从前所有的情谊。
第49章 恋爱日常
面对苏婉宁的愤怒, 徐怀安也显得有几分慌乱。
往后他与许湛已是两清, 即便回京后要面对诸多流言蜚语。
只要他与苏婉宁能坚定地选择彼此,他就什么都不怕。
因徐怀安还在受伤的缘故, 她放心不下,就走出内寝去问永芦与双溪。
苏婉宁可把永芦问懵了, 他跟了徐怀安这么久, 就没有见过世子爷敷药和喝补药的时候。
况且秦氏和徐老太太都信奉“养孩子不能往娇了养”一说, 便刻意将徐怀安养得粗糙了几分。
徐怀安贵为梁国公府的世子爷,那通身清贵无双的气度几乎是与生俱来。
哪怕在外受了伤,或是身子不适,至多自己抗一抗就过去了。
可从前归从前, 如今有苏姑娘在旁关心世子爷。
于是,福至心灵的永芦便对苏婉宁说:“苏姑娘, 我家爷可逞强的很儿呢, 昨夜里都疼得掉了眼泪,还死撑着不肯敷药, 可不肯喝补品。您一过来,他还要在您跟前作出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来, 奴才瞧了心里很不好受。”
果不其然,苏婉宁听了永芦这话后就蹙起了柳眉。
躺在床榻上的徐怀安还不知永芦在苏婉宁跟前说了胡话一事。
等苏婉宁走进内寝,重新坐回床榻旁的团凳时,徐怀安便笑着说:“不必敷药了,我瞧一瞧你,就觉得自己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苏婉宁却是木然着一张脸,瞪了一眼徐怀安后,让他放平自己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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