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冻的,慎之等我做什么?”
许湛便搁下了手里的酒盏,扔了一袋银钱在桌案上,这便跟着永芦往樊楼外头走去。
樊楼是京城第一酒楼,即便临近子时来往的宾客们依旧络绎不绝,魅珠不过略瞧了一眼,便寻见了徐怀安的身影。
魅珠瞧不清徐怀安脸上的神色,只是观其形容清贵又矜冷,便多瞧了两眼。
许湛酒意上涌,也辨不清徐怀安的用意,只问他:“慎之,你可是生我的气了?”
许是徐怀安的面容太冷峻,又因为许湛方才弃了他而去投奔英一武,心里总是不大磊落,便也没有出声驳斥徐怀安。
此时的苏婉宁依旧候在大门前静等着许湛的归来,她扬头瞥了眼深许的夜色,决意再等上一个时辰后便回松云苑去安歇。
她虽只嫁来镇国公府半年的光阴,却已瞧明白了许湛自私自利、难以堪负的本质,为了两家的姻亲和弟弟苏礼的差事,苏婉宁只能忍。
苏婉宁想,反正最难熬的时日已经过去了。她没有对许湛付诸多少真心,即便还有些真心在,如今也消磨光了。
绮梦在旁寸步不离地陪伴着她,因怕夜深露重时的寒风侵蚀会让苏婉宁染上风寒,便去寮房里向守门的小厮讨了个暖炉来。
“夫人,瞧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该回松云苑了。”绮梦适时地出声规劝道。
主仆二人正欲折返的时候,却不想门前正街拐角处传来一阵车马喧闹之声。
若许湛能弃了风流之性,好生与她过日子,苏婉宁心里自然千万个乐意。
苏婉宁抬眸望向了许湛与他身后的翠帷马车,蒙着阴翳的美眸里流转着几分期盼。
小厮们架着晕晕乎乎的许湛要往镇国公府里头走去。
“多谢徐世子将夫君送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