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噗嗤笑出来,首肯道:“也是,蒋寒衣才应该担心吧。”
“我很爱他啊,我又没出轨又没变心的,而且还会为了他努力读书争取早日毕业,我干嘛要愧疚?”弋戈坦率地说。
这人还是这么招她嫉妒。
这么想着,她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背。
“干嘛戳我!”弋戈朗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