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变得十分啰嗦,翻来覆去地提醒王鹤玲到了法国要注意防护,那边的疫情比国内还是严重太多。
弋戈耸耸肩,“您给我留了那么多钱,我当然不急着找工作了,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享受啊?”
弋戈闻言怔了怔,看见王鹤玲眼底一抹黯淡自嘲,犹豫了一下,轻轻牵住了她的手。
“妈,我知道这有点遗憾……我可能永远不能将你作为母亲去依赖了。”她看着王鹤玲眼里的讶异,轻声说,“但我一直视你为值得欣赏的个人,王鹤玲女士,我欣赏你的美丽、果敢和自我,所以请你永远不必对我感到愧疚,请你一直自我、一直美丽下去。”
眼泪在王鹤玲眼眶里打了好几转,最终还是滚落下来。
弋戈替她和自己各接了一杯新的咖啡,然后与她碰杯,瓷杯轻轻叮当一声中,她笑道:“妈妈,加油哦。”
她在机场吃了个中饭,逛了一会儿,两个多小时后,去接蒋寒衣下班。
蒋寒衣条件反射地想制服她,还好她拳没白练,抱得也紧,蒋寒衣闻到熟悉的味道反应过来,无奈地笑:“阿姨走了?”
“?”
蒋寒衣低低笑出声来,安慰地抚着她的背:“嗯,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直播之外,她每天在中秋身上花的时间也多。她准备给中秋做髋关节置换手术,仔细做了很多调查,和宠物医院的人一来二去接触多了,又给自己揽了流浪动物救助的活,除了捐款帮忙救助之外,她又琢磨着能不能做个宠物社区 app。
日子叮叮咣咣过到夏天,弋戈一点不比工作时清闲,但身体确实强了不少。乐道拳馆“猛女”之名再起,有时候韩森或蒋寒衣稍微让着她,她还真能从这两人手底下占到不少便宜。
却没想到,一进门,听到一阵极其大声但略显业余的“哼哼哈嘿”,心里不禁发笑,想着是谁叫得这么虚张声势,扭头一看,拳台上那个张牙舞爪却连韩森半根汗毛也没碰到的暴怒女子,不正是上午还在跟她发微信说要去上海参加什么美食 party 的朱潇潇?
韩森由着朱潇潇发泄了会儿才喊停,朱潇潇瘫在栏杆边,大喇喇伸开两条腿喘粗气。
弋戈原本正意外朱潇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且看起来居然像是常客,要知道当年她可是练了两回就坚持不下去才把卡转给弋戈的。
可韩森比她动作更快。她不声不响,蹲下来把朱潇潇的拳套摘了戴在自己手上,牙咬着带子绑紧了,看着那男人下巴一抬,道:“来,你跟我打。”
弋戈走上拳台拍了拍朱潇潇的肩,“你怎么在这?”
韩森解释了句:“两周了,一直在这练呢。上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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