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戈莫名有些心虚,接不上话,干咳了声道:“…应该也没有瘦很多,我回去称称看。”
弋戈想了想,还是确定性地问:“你都知道了吗?”
弋戈没接话。
弋戈看她解释得认真,忽然心里空茫茫的,摆了摆手。既然夏梨已经这样直接坦诚,她也开门见山地问:“我的狗出了点意外去世了,我这几天有点睡不着。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治失眠的方法?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你也失眠过的。”
弋戈顿了一下,摇摇头,“我只是睡不着。”
弋戈打断她,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没有什么心理问题需要纾解。我只是经历了意外,情绪上有点波动,这原理应该就像跳完伞蹦完极的人肾上腺素飙升太亢奋了一样吧,所以稍微有点失眠。”
弋戈又说:“真的,其实要不是快高考了,失眠这问题我也懒得解决,捱几天总会睡着的。现在就剩二十几天了,我怕耽误事。”
弋戈轻笑:“谁也不愿意多读一年高三吧。”
夏梨有一种笃定的直觉,哪怕说出来了,也只会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意义。
可现在的弋戈看起来并不是这样。她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无所顾忌、无坚不摧,她只是有个壳。以前她的壳和她长在一起,就像她的皮肤,使她看起来游刃有余。现在,她似乎和她的壳也分离了,而那个真正的她被隔绝在不知何处。
弋戈愣了一下,很快又笑,不大在乎的样子,“行吧,那我就再多捱几天,应该问题不大……”
弋戈看起来有些诧异,愣了一下才说谢谢。
安神汤或许是临时想到,但这个 u 盘却能说明,夏梨听说她失眠,早就准备了一切她所知道的办法。弋戈想到自己刚刚还以为她只是来说几句不痛不痒、冠冕堂皇让她去看心理医生的无用安慰,心里有些愧疚。
如果此刻对面坐着的是其他人,江一一、朱潇潇,或者是随便哪个同学,夏梨都会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开导她们,就算是面面相觑也会一直陪她们这么坐着。可这个人是弋戈,夏梨看她稀松平常地拿起奶茶喝了一口,素来擅长的安慰、劝导和陪伴,就通通都不灵光了。
弋戈撇撇嘴,啧声玩笑:“唉,不愧是保送生啊。”
夏梨不解:“什么?”
奶茶店开在街角,午后太阳偏移,阳光折过屋檐,在白色圆桌上划下一道斜线。弋戈的手搭在桌上,脸上的笑容也被折叠进没有阳光的那半边。
夏梨脚步顿住,握着帆布包带的一只手紧了紧,又坐回位子上。
“我五年级的时候外婆去世了。我从小就特别喜欢我外婆,所以她走的时候我有点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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