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加分那也一样是清华北大的料!”陈思友语气稳健地叮嘱道。
弋戈又拨了一次陈春杏的电话,笑容还挂在脸上,却听见电话里传来机械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无措感像电流一样袭击全身,她慌乱地摸了摸银河的背毛,自言自语地说:“走吧,下楼过年去。”
弋戈坐到沙发上,看了几分钟小品,看着电视里郝建掉了拖鞋,笑出声来,又不甚自然地瞟了王鹤玲一眼,想同她搭话,可对方刷着手机,似乎没注意到电视里的热闹。
“看看这件羽绒服,喜欢么?挑个颜色。”王鹤玲忽然把手机递过来,“这个黄色挺不错的,你皮肤白,穿得起。小姑娘嘛,多试试亮丽些的衣服也好。”
这倒是她第一次,又建议弋戈穿得“亮丽”、“小姑娘”些。
王鹤玲有些意外地扫了她一眼,也露出笑来,“那我让她留着了。”
她怕自己看错,问了句:“
王鹤玲笑着看她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回答,笑道:“小孩子别操心这个了,你爹妈还缺养活你这点钱?”
弋戈:“谢谢妈。”
弋维山愣了一下,回答:“是啊,你三伯那个情况,也不方便挪出医院了。放心,病房里有护士组织除夕活动的。”
王鹤玲滑着手机屏幕的手一顿,与弋维山交换了个眼神。
弋维山干笑两声,坐到妻子和女儿中间,拍了拍弋戈的膝盖,温声道:“小戈,有件事呢,爸爸一直没和你说。”
弋维山被她的语气吓着,斟酌了一下才说,“你应该不知道吧?其实,你三伯和三妈,是早就离婚了的。”
“你出生不久后。”这当然不是实话,陈春杏和弋维金当时只是签了离婚协议而已,可还没领离婚证弋维金就出了事。若不是陈春杏上次主动说出来,谁也不会知道。但弋维山与王鹤玲商量了很多次,最终还是决定以这个版本告诉弋戈。
“因为爸爸拜托她照顾你。”弋维山说。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三妈现在在哪里?”
“…老家?在哪?”弋戈心里的石头彻底从悬崖边掉下去了。
弋戈捋了捋脑子里的信息,拼命保持冷静,又问:“是因为过年吗?刚结婚,所以过年的时候要回老家?过完年就回来的吧?”
弋维山感觉到女儿的手的僵硬,也看到她眼里的情绪从无助、悲痛,渐渐变为冷漠和愤怒。
弋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她挣开爸爸的手,攥着手机,带着银河独自上了楼。
弋戈一回房间就又拨了电话,撂门的声音把银河都吓了一跳。
弋戈渐渐反应过来。这一晚上的异样、惴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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