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养成了猪八戒……你要是见到她妈妈就晓得了,一辈子好命,金贵得很,跟电视剧里的少奶奶似的。”
陈春杏摇摇头,忽然笑起来:“那还真说不好,这要是我自己的亲女儿,我肯定也不让她吃那么多……小姑娘嘛,长那么高也就算了,壮得跟头牛一样像什么样子。”
以至于没有看到站在了门口的弋戈。
陈春杏忙地止住了笑,有些心虚,笑着问:“怎么点了这么多?”
弋戈神色平静,其实看不出来究竟有没有听到陈春杏刚刚说的那些话。但陈春杏心里却心虚地打起鼓来,她知道,弋戈恐怕是听到了。
“多吃点,你不是喜欢这个金色的么。”陈春杏给她夹了快金馒头,沾上炼乳。
陈春杏和陈进无奈地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没再说话。他们谁也不打算说点什么安抚一下弋戈,尽管她是如此明显地表现出了不开心、闹着高中生的脾气。
弋戈拎着打包的金银馒头和奶油拿破仑站在酒店门口,目送陈春杏挽着陈进走向相反的方向。晚上八点多,正是小巷里夜市热闹的时候,他们的背影渐渐融入一片暖黄色的烟火气中,看起来平凡而幸福。
很俗气的是,弋戈在听到她说“爸爸妈妈”的时候,不仅没纠正,心里还美滋滋的,并且二话不说跳入了消费的陷阱——买下了那块死贵死贵但并不怎么好吃的拿破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陈进不过是她才刚见一面的陌生叔叔而已,可看着他和陈春杏坐在一块、接受他们一起夹过来的菜,她就好像被揉了脑袋的小狗一样,全身的毛都顺了,就差没露出肚皮打滚撒娇了。
她想不出来,只知道现在自己有点想哭。这该死的冬风,又冷又硬,好像不从她眼睛里撬出两滴泪来就不罢休似
范阳阴阳怪气地拿她的身材开涮她只觉得无聊,王鹤玲貌似委婉地劝她减肥她也只是厌烦,可为什么,陈春杏这样开几句玩笑,她就觉得委屈得要死了呢?
“委屈”的滋味不好受,莫名而漫长,就像此刻干在弋戈脸上的两行眼泪,像要裂开她的皮肤一样。
弋戈还没回过神来,忽然被猛地一拉,面前出现蒋寒衣焦急的脸,还有他怀里一脸嫌弃的星星——“愚蠢的人类啊,居然连路都不会走”。
“想什么呢,你差点又撞树了!”蒋寒衣拽着她手腕急道,话说完才发现她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顿时慌了,“这……怎么了,哭了?”
蒋寒衣说:“本来想带星星去找你和银河的,但看你房间灯没亮,就出来溜达溜达。”
“你…真没事儿?”蒋寒衣不放心,又追问,“从哪儿回来?”
蒋寒衣讷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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