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让我知道的话,我还想去见见那个叔叔呢。”
蒋寒衣笑了,他说:“没关系,她以后肯定会让你见的。现在……估计是还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吧,况且你还在高三,她肯定怕影响你学习。”
第二天,叶怀棠没来学校上课。
有几个同学担心地“啊”了一声,小声地问着叶老师的情况。
夏梨怔怔地望了眼窗外,刚刚一瞬间的心惊变成了如释重负,又很快变成担忧——叶老师生病了吗?风寒,很严重吗?都请假了,应该很严重吧?
她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刘国庆忍无可忍地点出她的名字,叫她站起来报大题答案。
刘国庆的怒意写在脸上,她无所适从地站在原位,默默地埋下了头。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看了一眼弋戈——她把试卷垫在最底下,在刷一本新的习题,似乎全然没关注身边发生的事。
“坐下,好好听讲!”刘国庆最终也没当着全班人
弋戈被点了名,有点迷茫地抬头看了刘国庆一眼。身后蒋寒衣小声说了一句“椭圆大题”,她才反应过来,把压在最底下的试卷抽出来,不紧不慢报出自己的答案。
夏梨麻木地随着全班人鼓起两秒敷衍的掌。
窗外北风呼啸,没人听见她的祈祷。
起先她发去问候,关心叶老师的病情,企图从字里行间得出叶老师的病和她那天晚上的伤害并没有关系的结论,可叶老师没有回复。后来她发的都是学习上的问题,比如语文作业该怎么布置,先前交上去的试卷要不要发回来让同学们自己对答案,但叶老师还是没有回复。
她不受控制地设想,如果叶老师真的生了她的气,如果叶老师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倾注独一无二的赏识和关注……
她太需要这些了。风光的掌声、露骨的赏识,还有那些隐秘的懂得,失去了这些,她要如何继续坚持下去呢?
她只知道叶老师住在这一栋,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层、哪一户。手机仍然安静,她发了好几条短信,告诉叶老师她在他家楼下,他都没有回复。
叶怀棠前两天晚上找了个清吧独自喝闷酒,回家的路上着了凉,加上为夏梨的事烦心,更不想赔笑脸面对一班冒傻气的中二少年,干脆请了病假——当然,他更希望这一次生病和缺席能让夏梨产生一些愧疚感。
他在家读书,闲闲地翻张爱玲的《色戒》,冶艳的文字一行行跃进他的眼睛,他心里想的却是夏梨。
那时候叶怀棠面上宽和一笑,心里却早把她的手捆住绑在床上,骑在她身上抬手狠狠扇了她好几个耳光。你知不知道,你不好意思捂眼睛的样子比王佳芝的旗袍更色情。天生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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