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进你的房间了,该是教她长大的时候。
“破土而出”,多么贴切的用词。叶怀棠又一次在心里说,夏梨,我们真是知己。
叶怀棠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再一次感叹上天的恩赐。他原本没想到会这样顺利的,来江城不到半年,上天赐给他这样的宝贝。
于是他从躺椅中站起来,房间简陋而狭小,只走了两步,便把女孩逼在墙角。
“叶老师,这是我应该做的……您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倒杯……”
她被封住嘴巴的那一刻,眼睛、鼻子、耳朵,好像也全部被堵住了。她不能看,不能听,也不能说话了。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来。
夏梨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自保意识已经让她伸出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身前的人推开。
黑暗中亮起一丝短暂的光明,她看见叶老师笑得无辜极了,“怎么了,你不喜欢老师吗?”
夏梨说不出话来,眼前的叶老师仍然和之前一样,笑得温柔,语气也温柔——是那种,只对她一个人有的温柔。
所以……她不喜欢叶老师吗?她不知道叶老师喜欢自己吗?
“长大,是百合花破土而出的那一刻。夏梨,你的作文写得很好……”
夏梨看见从前她觉得好看无比的那对眼睛、那只鼻子、那片嘴唇在逐渐袭来的黑暗中扭曲变形,变成了长着獠牙的鬼。
缸,用力砸向了身前的人。
叶怀棠吃痛地倒在了地上,夏梨看着蜷缩的男人,什么也没想,跳过他的身体冲出了门。
萧瑟的秋风吹得叶怀棠脑仁疼,他百思不得其解。身后响起喇叭声,电视台的车来了,导演探出头笑着和他打招呼,他不耐烦地又换上温和的笑脸,迎上前去应付这些叫他恶心的名利客。
回程的大巴车上,蒋寒衣不断地隔着两个座位之间缝隙去看前座的弋戈。
…真好命啊。蒋寒衣酸溜溜地想。
她好像在想今天早上看见的那个穿红裙的陈春杏,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弋戈不知道自己算是大逆不道还是道德沦丧,但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并不愤怒,也不伤心,甚至连惊讶也只是保持了一会儿。而且这惊讶也主要是针对陈春杏脱胎换骨般的模样——她三妈一打扮,还挺好看的。
“这人什么毛病?明明就坐在她后面。”她腹诽一句,点开聊天框,蒋寒衣问她下午有什么安排。
也不知道蒋寒衣在后面忙活些什么,弋戈等得耐心耗尽,差点想回头看一眼的时候,他才回复过来三个字加一个问号——“肯德基?”
“行。”她把手机放回兜里,闭上眼,准备小憩一会儿。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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