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和其他病一样的,要看医生,要吃药。”
“当然是真正的病!”朱潇潇忿忿道,“要不然叶老师的女儿怎么会——”她骤然住了嘴,没有把那个“死”字说出来。
朱潇潇很不满地看了她好几眼,见她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叹了口气把报纸抽走,夹回杂志里。
她很不高兴,教室里大家都在偷偷讨论这件事,可没人和她讨论。她像个乞讨的人一样在这个圈子里偷听两句在那个圈子里搭讪一会儿才得到这么多消息,堆着笑忍受很多句“猪妹”和“胖姐”,无非是希望弋戈来了之后能直接知道所有信息,然后她们俩可以一起聊天,一起感叹人生无常,一起崇拜近在咫尺的英雄,像真正的闺蜜那样。可弋戈看起来根本不关心。
朱潇潇气鼓鼓地把杂志卷成筒往口袋里一揣,可口袋太小了,不仅没放下杂志,连其他东西也被带出来,七零八落掉了一地。
弋戈蹲下身帮她捡,却看见还有一个半透明的泡泡纸包装袋里装着一瓶小小的粉色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