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衣看着那几指厚的一沓试卷,简直怀疑人生,“这是‘几张’试卷?”
“……”蒋寒衣无话可说,冲她比了个大拇指,“您牛。”
国庆假期后返校没多久,第二次月考如期而至。
鼻涕男?
弋戈一时没控制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那个男生倒很和善,还朝她笑了笑,就是有些害羞,笑完就低下了头。
三班是除了一班之外最好的理科班,而 11 号说明上次月考他考了全年级第十一名。这么好的成绩,为什么上次他也在最后一考场?
第一场语文考试,监考老师恰好是刘国庆。
他睥睨江山的目光还特地在“首都重镇”夏梨以及“沿海新一线”弋戈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试图传递给她们俩一些鼓励的力量。
考语文,弋戈从来都没什么感觉,死记硬背古诗词默写、随机抽取“乐景衬哀情”、“比喻贴切、形象生动”、“伏笔巧妙、加深悬念”等术语回答阅读题、机械地用感动中国和司马迁当论据,分数半死不活,大概就是因为她考试时的状态也半死不活。
有了上次考试的前车之鉴,她把答题卡一对折,用笔袋压着,推到课桌前面,给自己留了一小块地方,撑着手肘面壁发呆。
“你就写完了?”他压低嗓音,但语气里仍有焦急和不满。
“写完了检查呀!哪有写完就睡大觉的?!”刘国庆急得又叩了两下她的桌面,把几个正答题的学生引得看过来。
夏梨犹豫地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对上刘国庆的眼神后,她浅浅一笑,低头继续认真构思自己的作文。
弋戈糊弄着答完的语文试卷最终还是引起了刘国庆的高度关注,第二天下午考最后一门英语之前,刘国庆把她叫出了考场。
弋戈一听就知道估计是成绩出来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她索性直接问:“及格了么?”
“……”您一个数学老师,和学生比作文,真有出息。弋戈糊弄着说:“我不太会写议论文。”
“那你可以写记叙文呀!”刘国庆倒是略懂行的样子。
弋戈不再说话了,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
“……”
“……”我谢谢您嘞。
“好,谢谢老师。”弋戈如蒙大赦,回到了座位。
夏梨重回年级第一,第二名是学委高杨,弋戈是年级第三——她的语文只有 91 分,比高杨少了十几分,比夏梨更是低了整整三十分,就算她理科全考满分也救不回来。
她深信不疑的一个道理是:世上不会有不努力就有结果的事,但一定有努力了仍然没有结果的事。
咦?怎么会想到蒋寒衣?
弋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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