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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下楼的时候,陈春杏在厨房洗碗,弋维山靠在餐椅上慢悠悠地抽一支饭后烟,王鹤玲则躺在客厅的按摩椅里,贴着面膜,细白如藕段一般的胳膊分别卡在按摩椅两边的把手里,享受着数个触角的按摩。
“…三妈。”她走过去,喊了陈春杏一声,尾音带着哭腔。
“你不住这里?”弋戈忙问。
“还有银河,”她又替弋戈整了整肩线,不经意嘟囔了句这衣服怎么这么大,又继续啰嗦,“你妈妈是个讲究的人,银河那么爱掉毛,养在家里肯定不行。我看那个院子那么宽敞,你就让他在院子里待着,别带进家里来,听见没?”
她不能说不行。
她也不能说她想回桃舟。
第04章 …原来是他
周六早上,弋戈还是六点半就起了床,洗漱后打算去医院看看三伯,走出房间却发现王鹤玲穿着睡裙在厨房忙碌,煎锅里的东西发出滋滋的响声。
但她比弋戈瘦很多,身体罩在睡裙下空荡荡的,小腿苍白而枯瘦,几乎只有弋戈手臂那么粗。
听见动静,王鹤玲回头看见她,神情淡淡的,“起来了?吃早饭吧。”
弋戈犹豫了两秒,见她睡眼惺忪的倦色,还是点点头,走到餐桌边坐下。
弋戈看着这碟简单却
“家里做了饭,我不去医院了。”
王鹤玲又从厨房里拿了两个小碗走出来,说:“吃饭别玩手机。”
但是量依旧很少。
弋戈收回眼神,拿起一片吐司开始啃,“没有,挺好的。”
弋戈如实回答:“粥、面条、豆浆油条油饼,三样换着来。”
“管饱倒还可以,但是营养太单一,都是碳水,而且热量高,胖人。”王鹤玲说,“西餐清淡点,营养也更全面。”
“我今天想去买辆自行车。”酸奶几口就吃完了,弋戈忽然说。
“不是,”弋戈解释道,“我就跟你说一声。”
弋戈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王鹤玲坐在沙发上等她,递给她一个信封。
弋戈蹙眉,摆手拒绝,“不用了。”
“你别想太复杂,也别挑太贵的,买点可爱实用的就可以,实在不行请你同学喝杯奶茶也是一样的,”王鹤玲声音平平的,听不出情绪,“不是要你讨好同学,只是表示一个友好的态度。”
弋戈抿着唇,心中权衡几秒,点了个头。
王鹤玲出门后,弋戈牵着银河去买自行车。
与小区后门隔街正对着,有一间老旧的修车铺。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 t 恤,坐在门口的板凳上修车轮。秋风瑟瑟的天,他累得大汗淋漓,肩膀上搭的白毛巾湿淋淋的,发着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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