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俞津明来说不是一个新鲜问题,但让他听后想叹气的,只有殷爱弥一个。
男人的身体以最大接触面紧贴着,她避无可避,手只能虚虚地搭在他后背。
这六年来她从未过问,也不想去知道俞津明除她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女人。不管有还是没有对她来说都不重要。甚至有别的女人对她来说,心理负担兴许还要小一些。
况且这个男人不会是城堡里的王子。他更像是在海底暗礁中,或是森林深处隐居的魔巫。
他先移情别恋,她就能顺势全身而退,还不用担心被记恨,甚至能赢得他的一丝愧疚。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 o18e t
殷爱弥向来是用她能想到的最冷漠的下限来揣摩他的。
既然已经在火中,那就要及时抽手。
“只有你,宝贝。”向小情人表明清白这件事甜蜜又苦恼。男人吻了吻女孩白而小的耳廓,贴着轻声说了句话。
男人说:“我前晚都射给了你。”
手机镜头里那根极其熟悉她身体的巨兽冲着她怒目圆睁。即使这根性器的主人当时远在国外,她仿佛也能闻到浓烈的雄性气息。
光是在镜头里出现,它就已经让她全身瘫软,无路可逃,连按挂断键都做不到。
她爱的是俞曜,但她知道身体深处也在渴望着这个养父身份的男人。
“殷爱弥,你做不到。”
殷爱弥不是妻子,甚至连女朋友,情人都不是。说谎反而是浪费力气的行为。
他以前确实见过不少女人。燕瘦环肥,形形色色。直到六年前他才发现,原来他最钟意的早就被养在自家花园里。
他当然是她的父亲。但她也要接纳他的性器。
扯开女孩的浴袍系带,平坦的小腹和腿间的缝隙都露了出来。她身上处处都有青紫的痕迹,像名贵瓷器上的描花。
“还疼吗?”
这是万不得已时才能出的王牌。
“啊哈……”一股电流从腿间窜至全身,殷爱弥往后仰起头,瞳孔空洞,往上睁大了眼。
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瓣闭合的阴唇,中指在立起的花核上抚摸按压。
俞津明静静地看着怀中染上绯红的女孩,玩弄阴蒂的手指力度不减反增。
透明的液体大股大股喷出,把男人的手指沾得晶亮。
“好孩子。”俞津明低喃一声,吻了吻女孩正在喘息的唇。
仿佛被羽毛轻挠的痒意蚕食着她的理智。殷爱弥哭了出来,抬起腿扭着腰凑向他:“爸爸,求你,求你救救我……”
他要插进来了。殷爱弥最后的理智意识到这点——
“爸爸,你要我做的第三件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