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曜扶着性器重新贯入,强大的冲击力让殷爱弥往前一扑,支起来的腰肢又要塌下去。
是宠物也是情人,这没有什么不对。他的控制欲和情欲都归殷爱弥解决。
再深的逻辑他懒得细想。天生优势的棋手在对局中不需要那么多瞻前顾后。
她一直在他掌控之中。完美的宠物,完美的情人。
更浓烈的玫瑰花香从一身情热的殷爱弥身上散发出来,宛若一枝被雨水打过的红玫瑰,潮湿而甘甜。
殷爱弥被电流般的酥麻感麻痹全身,在做爱的颠簸中偶然抬头,朦胧的视野里只有窗前的一团猩红跳动。
俞曜从来没有问过她为什么,但也没有把花丢掉。只是默许了她这么做。
是告白,还是坦白。她不知道。
“一个荒废了的野园子罢了。”俞曜漫不经心地拂开她的手,抓着不停摇晃的丰乳把玩。玫红的乳头在他的指缝间消失又出现。
男人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唇,吻上。
“哥哥,我受不住了,放过我吧。”殷爱弥下腹又酸又麻,哭着求饶。
“我可以考虑陪你去那个野园子里玩一玩。”
这么多年,虽然一直在隐瞒,可是她内心还是希望俞曜去一次后山的。
她不想拒绝俞曜,可也不可能拒绝俞津明。
话音未落,她感觉到俞曜的动作更重了。
原本白嫩的阴唇被撞得通红,紧闭成一条缝的入口被粗暴地撑开,穴口的肉绷得发白。
两人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交合了整夜。装满了精液的套子打上了结扔在地上,密闭的房间空气里充斥着暧昧腥气。
殷爱弥是被闹钟叫醒的。
昨晚的放纵都变成了酸痛无比的下身和满身的青紫淤痕。虽然俞津明似乎不在意她和他儿子的交往,但这样终归不太好看。
可也没别的办法了,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飞去r国和他汇合。再好的膏药也没办法马上让身上的痕迹消失。
所幸需要的资料和行李都已经提前收拾好。她挑了件高领的衣服穿上,又不放心地散下头发来把脖颈完全遮盖住。
忘了是什么大学的了,反正是国内前几名的。
“殷姐,我已经联系司机去接您啦,祝您一路顺风哦。”
要是有不脱衣服就能讨好俞津明的办法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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