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窗边的琉璃花瓶里插着的几枝红玫瑰鲜艳如火。最外的花瓣轻轻地脱离了花萼,落在光亮的窗沿上。
露在外面的囊袋啪嗒啪嗒地拍打,两人性器结合处尽是白腻的细沫。
第一次和俞曜做爱的时候,他也喜欢从后面进入。无法抗拒的男人身躯从背后压上来,在黑暗中贯穿了她的身体。
在被他脱掉衣服之前,她还紧张过自己装不像处女怎么办。等到两人第一次结合在一起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粗大的肉刃强势侵入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钉在身下。然后不给喘息的机会,快速抽插肏干,把她的腿心和大脑都撞得一塌糊涂,任由快感冲刷全身。但火热的舌头会舔过她的耳垂和后颈,后背和他的胸膛亲密摩擦,肌肤相贴的声音像呼吸般温柔。
又一次深顶进去以后,俞曜吸了一口气,挺起上半身来俯看趴在床上的女人。
他的。他的东西。
男女之事原来如此畅快。但他不会可惜自己没有早几年就要了她,因为他先前对男女情爱根本不关心,也不在乎。
对了,好像她很多年前还表白过来着。
怎么会有宠物想得到主人的爱,两性意义上。
宠物那天穿着和平时不一样的裙子,脸红得像后山盛开的玫瑰,支支吾吾说想当他的女朋友,和他结婚。
从六岁开始他很确定自己拥有这个名为养女,实为宠物的女孩的绝对控制权。但那时的他对女性没有半点兴趣,形形色色的女人还不如各种极限运动来得有趣。
“轻点呀哥哥,插得太深了……”殷爱弥的哭声被撞碎。
性器被紧紧的裹在温暖潮湿的窄处,仿佛千万张小嘴在吮吸。俞曜一手玩着她的奶子,一手掰过她的脸来吻上去。
殷爱弥突然像小兽一样呜咽起来,全身颤抖。一大股热液隔着橡胶薄膜浇在俞曜的阴茎上。
俞曜艰难地把性器从紧窄的小穴里拔出来。发出类似木塞打开时啵的一声,堵在里面的液体也缓缓流出。
“十八岁那年表白的志气到哪里去了?”男人拍了拍女人翘起的臀,凝视着雪白女体的深蓝鹰眼像澄净的镜子。
十八岁表白的时候靠的不是志气。只是一些一无是处又盲目愚蠢的少女情怀。
殷爱弥细细地喘息着,尝试让自己的膝盖弯撑起来。
双腿先前被压得有些发麻,殷爱弥磕磕绊绊地岔开腿跪好,臀部撅起,无力的上身还在床上贴着。更多积在甬道的液体缓缓落下,有的滴在床上,有的还挂在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