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59节

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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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律师，你说你们男的，嗝，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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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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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口无言，小孙穷追不舍：“蒋律师，你上段恋爱是怎么分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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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立刻竖起耳朵听，蒋序安静了片刻，安慰对方：“我也被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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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震惊蒋序居然还会被人甩，只有小孙的对立关系一下子变成了革命友情，眼泪汪汪拿起酒就往蒋序杯子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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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说了蒋律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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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哭一边喝这种阵仗蒋序招架不住，被小孙连灌了三杯威士忌，对方终于放过他，扭头和何巍他们继续痛骂前男友上下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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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蒋序真的醉了，旁边是各种各样的声音。有人说话有人猜拳，有人在唱《一生所爱》，唱“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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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昏沉，只能听个大概。窝在沙发里，感觉自己整个思绪都轻飘飘的，静静浮在半空中俯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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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喝了酒，可能是刚才的问题让他想到了一些往事，也可能是被人突然提起了上一段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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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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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有两个微信号，是毕业时老师教他的，工作和生活分开。私人号他除了朋友和家人，一般很少给别人。知道的人少，微信消息也没有工作号那么多和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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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导致这么久过去了，池钺那个常春藤头像还是在首页静静安置着，甚至不需要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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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已经明白，人一旦长大，不管愿不愿意，总要经历一段孤独的，漫长的时间，用来释怀一场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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