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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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华将杯子里最后的茶汤饮尽,茶杯扣在茶盘上,他面容平静,点点自己的左胸口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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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我自己,我为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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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年轻人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有点,中二是吧。”估计是觉得这个词说出来有点怪,蒋正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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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年纪大的人叫理想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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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就中二吧,都这么老了也改不了了。就当这个社会上,还是需要一点理想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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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望着蒋正华,对方的确不再年轻了,两鬓斑白,皱纹增多。眼神却一如既往地平静,始终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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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见过蒋正华发火,是有一个晚上池学良又喝醉了,说话很难听,徐婵不知为何不再沉默,开始和对方争吵。池学良没有预料到反抗,那天动静闹得太大了一点,掀了桌还是砸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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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还没来得及动手,蒋正华从楼上下来,挡在母子三人面前大声喝止池学良,险些被池学良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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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穿着睡衣跟了下来,站在池钺身旁,趁大人不注意时轻轻捏一下池钺绷紧的指节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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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以池学良被池钺关回房间结束,徐婵流着泪不停向蒋正华道歉,问是不是吵到他们了,蒋正华表情严肃,劝她走法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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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蒋正华和池学良对立着,像是硬币的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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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城待了两天,池钺礼貌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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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池芮芮还自己在家,不好久留。蒋序假期也剩得不多,干脆和对方一起回去。蒋正华和许亭柔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说下次记得把池芮芮带回来,太久没见了,怪想这个小丫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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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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