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穗岁有些无语,又拉着秦恪后退了两步,这种事她实在不想掺和。
最后,还是赵焕璋夺回了照片,崔承怒骂:“赵焕璋,要不是你非拉着姗姗去纳沙尔齐沙漠探险,她怎么可能遇到那场该死的沙暴?都是因为你,姗姗才会出事!你这个人,简直是无耻至极!我命令你,立刻给我滚出去!你没有资格再提起崔婧姗的名字,从今往后,她和你没有任何瓜葛!滚——”
这话宛如一支利箭,狠狠插入赵焕璋的心头,他握着皱巴巴的照片,脱力一般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直到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赶来。
中年男人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焕璋,心头大痛,把人搀扶起来,看向崔承。
“崔厂长,焕璋他不过是想再见一见姗姗,这难道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吗?当初他们的事情可是您亲自点头同意的。如今,就因为一次意外,难道我们就要把过去的情分一笔勾销了吗?倘若姗姗还活着,她会不想见焕璋吗?”
“崔厂长,这都已经是新社会了,你不能这么封建!害人害己啊!你应该明白,沙暴的事是天灾,焕璋也不希望出这样的事,你真想让这对有情人,至死都不见面?”
中年男人搀扶着赵焕璋几乎瘫软的身体,痛心疾首地叱责着崔承。
崔承完全不为所动,冷笑道:“姗姗是赵焕璋害死的,毋庸置疑,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想让我怎么释怀?怎么,四九城来的赵家少爷,就是这么逼迫我妥协的?”
赵焕璋脸色更白,喃喃道:“我没有……不是我……李叔,不是我……”
他握着中年男人的手臂,眼里都蓄了泪,紧紧的,重复着痛苦的话。
孟穗岁听了半晌,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看崔承和赵焕璋的眼神格外怜悯。
崔婧姗,也就是崔承的女儿,赵焕璋的女友,因赵焕璋喜欢探险,听闻安西的纳沙尔齐沙漠广阔无垠,又是女友的故乡,特意买了装备过来,没想到遇上了沙暴。
这件事里,崔婧姗无辜,赵焕璋可怜,崔承更是痛苦,都是可怜人。
中年男人责备地看了崔承一眼,搀着赵焕璋:“走,咱们回去。”
说着,他就带着赵焕璋准备离开,谁知,眼角余光瞥过秦恪,脚步突然顿住了。
他一脸吃惊地看向秦恪,眼神不停变换,半晌,走到秦恪面前,又仔细上下打量了几眼,郑重道:“同志,你是阿勒坝本地人吗?”
秦恪神色平静,淡淡看了他一眼:“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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