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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心却全不在帝王家。算起来，或许正因为他无心于此，反倒和几位哥哥都能说得上话。

若曦讶异瞧他，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而至于男人的话，她尚有犹疑。她曾说过，不会让任何不曾说出口的话成为两人之间的阻碍，于是她也问道：“你知道的，我曾有过一个我们的孩子。可那时我尚不明白……”

男人的大指轻轻压住了她的唇瓣：“不必说，朕知道你那时没有准备好。也怪朕太过心急……而且朕要你不是为了孩子，有当然好，没有朕也无甚伤怀，因为朕从始至终要的都只有你一个人。”

少女连忙扑上去捂住他的嘴：“皇阿玛，您别说了！别说了！立储大事我可不想知道！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