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捷报频传。
近来,京城简直热闹极了。往来的商人将前线帝王的事迹传回了京城,又被说书人稍加润色,编成一个个精彩绝伦的故事。
饶是男人出去的这半年,这样的故事若曦已经听了无数遍,这样的场景也见过了无数遍,但她每次从这些茶楼门口经过都忍不住侧目一番。
公输也就是鲁班。
巧慧嘟囔回道:“那可不是奴才不跟着学,是学也学不会呀。奴才自小学的就是如何伺候人的本事,于您说的这上头,那是真的不行啊。”
反观明枝,她虽然衣食皆忧,但她没有受过这种奴性思想的洗脑,反而更加容易收到若曦的影响。
在康熙离开后,若曦也自己在女学谋了个教书的职位。女学掌事的山长虽然知道女学是当今圣上在五公主的影响下设立的,但他本人却并没有见过五公主。
无他,只因为若曦每每对时局有自己独到的见解,针砭时弊往往一针见血。而除了时局政事之外,她于奇巧一技也颇有心得。
“哇,”少男少女难以自持地从自己的座位上跑上来围着若曦:“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啊?”
没错,少男少女。若曦在附近的书院可谓是大名远扬,只因为她讲的书既生动又有趣,深入浅出,还时常会给他们做一些有趣的小把戏,然后又借此给他们讲一些书本上没有的知识。
这段时日时常给他们演演这些小把戏倒也给了她一些启迪:待到女学越加完善之后,也应该要增加一下课程的丰富度。而且不仅是女学要增加,普通的学堂也应该要增加。
只见若曦拿了一柄专门给夫子们配备的教尺,又从桌面拿了一个小小的砚台。手悬置在教尺上然后松手,“哐”地一声,砚台顺利落下,教尺也跟着被砸落。
结果却是砚台和教尺狠狠一撞,又是“咣当”一声,只是这一次教尺却稳稳地放在桌案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压在桌板上一样。
一群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若曦:“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啊?有什么东西是我们看不见的呀?”
这个时候还没有一种清晰的空气的概念,于是她换了一种说法。
她在台上娓娓道来,门外看的人也津津有味。
“胤祥!”若曦迎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连你也来取笑我!”
若曦无比欣慰:“所以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种子和希望,而不是我。”
少女被他夸得羞涩,生硬转移话题问道:“你怎地今日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若曦若有所感:“什么好消息?”
“是……皇阿玛要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