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文澈!你是对你教的弟子没什么逼数吧!先不说江岫远,这江津风......”陶隐堵着一口气,终究没说出来——吵归吵,揭人伤疤就不好看了。
“品性如何先不说,至少教弟子的时候我是都用心的。”
“用心,我教弟子就不用心啊?!”
“对金见闲有其他两个弟子用心?”
两个人的言语渐渐带上了攻击性,互相戳心窝子。
君凝很直接的打断他们:“行了!都不合格,有什么好吵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顾与兰、木槿:那也不必火上浇油啊师妹/师姐!
陶隐和白文澈皆是一愣,还想争辩——他再不行,也比白文澈/陶隐好吧?!
“一个做不到一视同仁,一个不会教养品性,都别说了。”君凝看着两人一字一句,不过说完,她扭头对陶隐戳心窝子。
“不过现在的情况,师弟好像确实更适合。”
陶隐有些委屈,看着白文澈还是气愤:“我辛辛苦苦栽培的弟子凭什么给他?!”
君凝:“辛辛苦苦我不否认,至于栽培......师兄紧盯过金见闲的功课吗?有看过金见闲修炼的样子吗?是否专门关注过他的进度?
你在季晏礼身上的用心,对宋闻的恨铁不成钢,时时刻刻都在想如何纠正他们,引导他们,这才是栽培。
资源和条件的我们做师尊本来就该提供的,为师问心无愧的真正职责,是培养。
金见闲与其说是你的弟子,你对他和放养,其实没什么区别。”
顾与兰和木槿听的点头:所以他们宁愿就一个亲传,就怕不能培养好弟子,对弟子负责啊。
陶隐愣住,久久未言,白文澈向他行了一礼,态度诚恳。
“师弟有所失言,但却是真心看重他......既然给不了他需要的,也弥补不了过去,不如让他从新开始——师兄,我其实更适合。”说句不好听的,收徒金见闲,其实在江岫远出事后他就想过了。
所以白文澈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
“师兄,我没有逼迫你送弟子的意思,只是现在是该正视一下了,金见闲这孩子能在师兄座下,本来就是个出众的弟子,不要因为一些事情埋没了他。”
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君凝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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