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没那个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吴飞蓬围着段嘉述转,疯狂道歉,还弯腰扭头去看段嘉述的表情,成功获得一个白眼。
段嘉述:“......我没生气,你别靠这么近。”他只是,只是心虚,觉得惶恐罢了。
“没生气就好,前面是我说错话了......”
段嘉述嘴唇微动:“最近形势不好,那些卧底都不是好东西,你那样说我不太舒服,不过是我有些小题大做,你别往心里去才是。”
狠起来自己也骂啊?吴飞蓬哭笑不得,虽然不好把真相告诉对方,但是表态还是没问题的。
“别太操心,虽然魔修风评大多不好,但我觉得倒是不能一棒子都打死。”
迎着段嘉述愕然的表情,吴飞蓬没忍住揉了把对方的脑袋。
“魔修与我们只是体系不同罢了,行事看的还是他们自己,那些枉顾人伦的,是邪修——我觉得,正正经经修炼的魔修还是存在的,至于那玄阴宗,就不该叫魔宗,该叫邪宗才是。”
吴飞蓬眉眼带着笑意,眼神和语气却是认真,段嘉述觉得对方有些意有所指,但是心里多少有些触动,不过——
“谁叫你揉我脑袋了?”分不清大小王了?!
段嘉述眉头一皱,拍掉那只手,吴飞蓬嘿嘿一笑,略带心虚的收回爪子。
不过不等打闹,通讯的灵物便震动起来——他们该结束历练回去了。
志同会要忙的事情很多,大家基本都是分身乏术的状态,鹿闻笙便没将此事告诉他们,只是留了书信,背地召集弟子们离开。
在偏僻的地方御剑飞起,大家扭头看着苏水城,多少带着不舍,鹿闻笙问起他们此行的感悟,戒律堂的弟子们叽叽喳喳的。
“觉得生命好脆弱又好顽强,那些难民跋山涉水,只为赌一个未来。”
“齐兆书他们虽是凡人,但是对道路的信念,却比许多修士还要坚定。”
“而且他们虽是肉体凡胎,却能做好许多我们不会的事情......”
“我感觉生命的强大在于精神,不在于体魄的优越——他们有这般精神,是不是没有修士也可以做好许多事情呢?修士运用灵力可调水,但是他们凿渠搭水车,也可以......”
“感觉我们太忽视凡人的力量了。”
“修士对待凡人,缺乏观察的耐心,和谦虚的态度,修士本也是凡人,修士何尝不是凡人的一种?只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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