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师弟......”旁边的君凝叫了一声白文澈。
白文澈这才回神,抬眼便见太上长老看着他,显然是在问他。
“回师叔......江津风他还活着,命牌还没有彻底碎掉,说明他现在......师侄想,是不是——”
陶隐出声打断他:“师弟,你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而且事关封印,怎么谨慎也是不为过的。”
他是宗主,自然要为整个宗门的事情考虑,他白文澈的徒弟很重要,他宗门弟子的性命安全也很重要。
将心比心,他的亲传弟子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也着急,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陶隐隐晦的话都还没说,根据几个宗门亲传的传报,和剩下的几个问仙宗弟子的措辞来看,他甚至觉得江津风那小子有勾搭魔修的嫌疑——实在是江津风给他的印象不好。
本来之前在宗门惹事生非,每次处罚江津风都一副不轻不痒的样子,还有江岫远帮着兜底擦屁股,又碍于当时白文澈常云游,顾忌关系好的师弟,加上教导弟子的事情旁人是插不得手的,这是修真界不成文的规矩。
满满的人情世故,总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方又老在面前晃,糟心的很——江津风在他看来简直跟烫手山芋似的,他早就看这个师侄不太爽快。
后面有鹿闻笙横空出世,一物降一物,他总算不用当瞎子了,其实真按他的想法——虽说出事前那江津风看着有所改变,但是他还是秉承着怀疑的态度,毕竟有句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万一是憋个大的呢?
这现在回不来了,倒也算是给他师弟清理门户了,就是可怜他师弟,嘿,两个亲传都没了,一朝回到解放前——要他说师弟这性子还是别收徒了,收拾收拾去云游吧。
但是事已至此,没了两个亲传啊,陶隐不好再戳师弟的心窝子,便也没说那个可能——万一真的,江津风去勾结魔族了,那可是把他师弟的颜面拿来扫地了。
他师弟,罪不至此啊!
现在这些弟子的品行啊,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君凝这里也接话道:“不管是真的活着也好,还是......门内是不会派遣人手去寻什么的。”
白文澈何尝不知道,这也是为宗门好,但是他就这么一个弟子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他近乎哀求的看着太上长老。
“......给这孩子立衣冠冢[zh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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