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充沛,那么泛滥。
他的手指在离开前用力挑拨她敏感的穴肉,裴真儿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喷出一直线的淫水。
原来他沾上情欲的脸,会有隐约可辨的笑意。
骗人!
怎么可能?
她对自己阈值的判断是保守的,车沅臣竟然在她涨潮前一秒的时间里肏了进去!
是因为新鲜感大大刺激了她吗?
因为激烈交媾的动作,车沅臣身上的浴袍掉了下来,露出白皙如玉的身体,如果不是摆胯的动作和微微汗湿的光泽,那雕塑般的男性身体跟性欲并不沾边。
他无师自通,他的龟头不停地捣出她的情液。
她紧紧地吸着他,紧紧地依偎他,他不自觉会想她这样绞裹住多少个男人。
之前的痛苦,也有了更深的回响。
他不知何时开始,握住了裴真儿白皙的脖颈。
“唔……!”
“放手!放……手……”
当生命遭遇威胁,她的恐惧终于暴露出她全是刺的性格。她的双腿开始蹬踹,强烈的自救意识让她的双手拼命想要掰开他的桎梏,这让他纹丝不动的手背上被女孩抓出一道道血红的伤痕。
疯了!
裴真儿感觉到车沅臣的性器在她奋力抵抗的时候,在她体内勃起跳动的更厉害!他的龟头每一回都能撞到她的子宫口!
她完蛋了!
被他掐死,明天最可悲的新闻就是裴真儿命丧香港!
床突然停止晃动。
女孩陷入了昏迷,她发丝凌乱,脸上已经是一层的汗。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只是在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本心,他不回避这样的自己。
车沅臣俯下身,开始亲吻裴真儿的脸。
从含泪的眼睛,到津液流出的嘴唇。
此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电话铃,打断了车沅臣的吻。
“是我。”他的声线恢复了温煦有礼的固定值。
很快,车沅臣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张铁证如山的目击照。
很有意思,不是吗?
电话接通得很快。
他放低音量,就像一个普通的男人食色餍足后有了温柔的心境:“由我起草orig模型的投资对赌协议,你们那边不会有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