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半路杀出来沈墨他们。
贺勋满脸怒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们一贯井水不犯河水,给彼此留点面子,不然撕破脸,谁都没好”
“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怎么个没好?”
这时,沈墨等人恭敬让开了路,乔翰从后面一步步走了过来,贺勋立时瞪大了眼睛,旋即眼珠一转,轻嗤一声:
“乔老大,您怎么有空来,如此小事,您就别过问了吧”
乔翰微眯着眼,声音冷沉:“你在这儿欺负我的人,还告诉我是小事?”
“你,你的人,可他们......”
贺勋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感情这是秦炀给他们找到靠山了,妈的。
过了好一会,贺勋恼怒的喝道:“我们走”
说完脸色难看的带着手下走了出去。
周尧回到监舍,迫不及待想把今晚发生的事学给秦炀听,让他也惊喜一下,可等了好久,也没见看他回来。
这次秦炀确实是去了图书馆,他想恶补一下这个世界的知识,尤其是关于经络和按摩方面的书籍,他借阅了好几本,等抬头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
他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正碰上气喘吁吁的睿廷。
“你原来在这里啊,我找你半天了,典狱长急着找你呢”
这个时间,还急着找他。
不会是......想他了吧?
秦炀单手抱书,用另一只手推开了门,本想调笑宫少炔几句,可办公室内却空无一人,他起身往相连的卧房走去,发现房间的门被锁上了。
他疑惑的敲了敲:“典狱长,你在不在里面?”
无人应答,但门后却传来咚的一声,似乎是什么摔到了地上,秦炀急了:
“少炔,你怎么了?”
他心焦如焚,大力攥紧了拳头,臂上青筋暴起,使出全身的力量,猛的把门把手往下砸去,锁头顿时断裂,他赶忙打开门,赫然发现宫少炔正颓然的趴在地上,轮椅也倒在一边。
秦炀大步走过去一把揽起了他,焦急的检查着:
“你摔哪里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完就要抱起他,却被宫少炔大力的拽住了胳膊,眼神怔忡泛红的看着他,嗓音颤抖:
“为什么,明明早起有发热,感觉很明显的,为什么又不行了?”
秦炀疑惑的问他:“你是说,你今早感觉比前两回还要好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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